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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远处的青山在雨里影影绰绰,予舟撑着伞在墓前站了很久,我没有说话,只是在远处等着。

  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要给彼此留足独处的。而且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予舟因为他表现得一点也不需要安慰。

  第二天予舟就回去上班了。

  他仿佛又变成原来的样子,强大而沉默,我们仍然互相躲着对方在吸烟,我躲在那棵越来越茂盛的海棠树下,他是躲到书房里。

  如果不是那个人突然出现的话,我是不会想到该如何跟予舟开口的。

  那是在纪老爷子去世半个月后,我在家里画画,傍晚沐蓁打来电话,说店里来了个大主顾,要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