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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如同潮汐一样,将我淹没至顶。像有无形的手揪住我心脏,榨出每一滴血液,我的手按在胸口,却无法缓解这剧痛,哪怕一分一毫。

  沐老头写下那小札时,师母已经去世十五年。

  这痛苦不曾放过他,纠缠整整十五年。

  我是这样没有出息地深爱着纪予舟,如同最虔诚的信徒。

  我要如何撑过这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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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两点,我喝完一整瓶威士忌。

  沐老头题在画上的诗:“何以解朝暮,唯有花与酒”。原来酒真是好东西,再多的痛苦,在酒的浸泡下,都变成遥远的伤口,酒让人的灵魂变得很轻,轻到快要飘上高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