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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喝自己酿造的苦酒。

  一瓶,远远不够。

  我狂饮了一瓶,腹中烧得难受,手背压着唇半天没能做声。

  宁舒赞一声,「好,有点骨气。」

  第二瓶,又递了过来。

  阿旗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我轻轻推开他,示意他不要做声,从宁舒手里接过酒,大口大口地灌着自己。

  痛得厉害,就会麻木。

  喝下第二瓶,反而不觉得痛了,只有胸里心脏砰砰乱跳,眼前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

  从前放纵夜饮,总要躲着安燃。

  若被他从酒吧抓出来,多要受到恨铁不成钢的训斥,然后立即带回家中。迷迷糊糊的状态,洗澡换衣都是他一手包办,恐怕还要他抱上床,盖好被子,守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