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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我必须照办,在他的视线下打开腿,让属于自己的身体,属于他的烙印,被他心满意足,日复一日地确定,直到他点头,才能把腿合拢。

  这样的规矩,极邪恶,极淫靡。

  像有毒的蜘蛛缠在身上,麻痹了,痛苦和屈辱变得不清晰,在深处隐隐约约。明白已经奄奄一息,却惊恐地发现兴奋的蛛丝马迹。

  有什么好兴奋?

  不过是所有物和物主,不过是确认的一道程序,折磨所有物的固定模式。

  安燃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来回摩挲,仅在那个安字的范围内,根本不碰触两腿间的器官。

  我却三番两次,微微硬了,难堪得想死。

  我察觉,他也察觉。

  一察觉,就把指腹停在小小的烙印上,抬起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