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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敢犯。」

  没骨气,有什么办法?

  人在屋檐下,尚且不得不低头,何况我面前的,是一个翻掌就可以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的男人。

  安燃看着我笑。

  他的笑总是冷的,薄唇那样美,我甜甜蜜蜜亲过千万遍,那里浮起的笑,却是冷的。

  会,他才说,「你也知道有错?」

  听出来没?惩罚的前奏。

  先定罪,才判刑,接着执行。

  我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叹一声明镜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