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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眼都不眨的把疼的哭喊的香覃堵住嘴巴,装进了麻袋里。

  那把匕首被抽了出来,浸到了装着水的木盆里。

  墨酝等着那些人做好擦洗工作,微微福了身,就退出门去。

  裘晚棠等她走了之后,仔细的又清理了一边手才作罢。这时裴蓠正眼巴巴的瞧着她,满眼都是疑惑。

  至于方才的血腥场景,二人都没放在心上。他们从前经历过的比这狠的多了,这于他们来说,并不值得多费神思。

  裴蓠迫不及待的拉过她,整个搂在怀里,蹭在她耳边问道:

  “我还在云里雾里,你且说说,是怎的一回事?”

  裘晚棠抿唇笑道:

  “有甚么好多说的,那丫鬟你莫不是忘了?便是上回想去通风报信的,我原以为她是裘菡词的人,现在才知道一直都错了。”

  她在他怀中寻着舒适的位置,挪了挪枕上去,接着说道:

  “她是想拿了香包来害我的,府里是婆母管的,自然没有安息香。但是其他房里若是暗藏着,婆母也不会去搜罢?”

  裴蓠道:

  “那她是谁的人?方才,你为何不直接杀了她?”

  裘晚棠听他这样多问题,便好笑的捏了他鼻尖嗔道:

  “哪来这般多的问题。”

  但话虽如此,她还是仔仔细细的把整件事和裴蓠说了一遍。

  “她放的可不止安息香,还有麝香,我估摸着她是一直放的。因着每日墨酝总会从香炉里嗅出了,却不知是何人摆的。她是错算了墨酝专精香料,以为少放了一些就闻不出来了。你知道,麝香若是闻多了,会有甚么后果?”

  裴蓠心里一紧,戚氏以往特意提点过他,他怎么会不知。

  裘晚棠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止了笑意道:

  “她既然想叫我绝孕,我怎能便宜她。我刺得那处,便是子宫。张介宾的《类经藏象类奇恒脏腑藏泻不同》曾说道:‘女子之胞,子宫是也。亦以出纳精气而成胎孕者为奇。’

  她伤了这里,一样怀不了孩子。”

  裘晚棠停了停,继而道:

  “当然,我不知她有没有那个命嫁人。”

  裴蓠轻吻了吻她的唇,没有说话。那丫鬟竟敢这样做,若是墨酝不懂,说不得裘晚棠就真要中招了。他恨不得现在就追出去补几剑,以泄心头之恨。

  “你说送到三房,又说道三夫人,难道那香覃——?”

  裴蓠问道,见裘晚棠点了点头,他自然就明白了。

  他陷入了沉默,因着三房夫人素来相安无事,他还要仔细去查一查才能知道因由。但是,想要害他家娘子的人,是决计不会有好下场的。

  裴蓠瞳中隐现血色。

  裘晚棠其实并没有那般厉害,光凭香覃的几个表情就知她是谁的人,在想什么。她之所以猜到,是因为她忽然记起了为何自己总觉得香覃面首,前世,她也做了相同的事。

  只是她是得逞了的。

  也就是被安息香熏了之后,她毫无反抗的力气,被人下药。否则,她不至于如此狼狈。

  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