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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忻叹了口气,斟酌了半天还是决定把实情说出来,“其实他突然严重起来,是因为他把药丢掉了。”

  李言蹊后背立刻绷成了钢筋铁板,贺忻揉了揉他的腰让他放松。

  “我今天检查过他书包的隔层,这一个礼拜的药他都没有吃。”贺忻理着他的头发,越说越心疼,“之前他摔碎过一小孩儿的杯子,因为那人嘲笑他为什么总吃药,总不能上体育课,为什么跟别人不一样,他可能自尊心受到了创伤,所以这一个礼拜都强忍着不舒服把药藏起来了。”

  李言蹊仿佛原地呆滞了一分钟,才松开他的手往墙上一靠。

  半晌,他掐灭夹在他指尖的那支烟,闭了闭眼说,“这是他从小到大唯一一次任性。”

  贺忻在一旁很安静的听着。

  李言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