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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蹊没写错吧?”

  李言蹊掏出眼镜看了眼,“少了一点,王美人要气得脱粉了。”

  贺忻拿笔重重画了一点,还把他俩名字加粗了一圈,本来字就丑了,现在丑得更别具一格了。

  李言蹊叹了口气,很轻地笑了两声。

  音乐节里有自助供应区,热饮和酒都有,但没什么人会拿热饮,大多数唱嗨了都喝酒,李言蹊和贺忻一人一瓶酒,混在粉丝堆里挥了半天手,也跟着他们一通乱喊,到节目快结束的时候,俩人嗓子都哑了。

  最后一个是保留节目,选在场一个人上去表演个节目,他的同伴得在他相应的表演时间内用现场道具制作一件物品。

  挺有趣的,所以报名人数很多,贺忻和李言蹊从一进门就被主持人姐姐盯上了,他俩默默拿酒看戏的时候,被点名了。

  贺忻戴着口罩一脸不情愿,李言蹊也并不想出这个风头,他俩同时摆手,但这种情况下,大伙儿看见俩帅哥在场都忍不住起哄,一时间骑虎难下。

  最后主持人看贺忻比较难接近,于是把李言蹊请上了台。

  李言蹊一站上去就有好多女生尖叫,贺忻啧了一声,站到一旁挑材料。

  “不怎么会唱歌,随便打两下鼓。”李言蹊说着看了主持人一眼,“一分钟够了吗?”

  掌声噼里啪啦响起来。

  贺忻在一旁拿着手绘笔在发带上画画,李言蹊走到架子鼓面前站定,脚尖跟着鼓点轻轻打了两下拍子,然后一丢鼓棒,在鼓上敲击了一下。

  每一个节奏,每一处停顿都恰到好处,不过分卖弄,也不刻意耍帅,但就是特别让人移不开眼,贺忻转头,看见李言蹊的黑发在风中微微拂动,他穿着一件灰色毛衣,捋了捋袖子,朝贺忻的方向笑了笑。

  贺忻觉得李言蹊是个挺神奇的人。

  架子鼓这么狂野的音乐,像他这样沉稳的人,居然打得这么好。

  不可思议的同时又觉得他这种矛盾的气质很酷。

  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特别和酷。

  因为沉迷表演,贺忻一分钟完了也没画出什么花来,李言蹊凑近看了一眼,“发带上是坨屎吗?”

  贺忻无言以对,因为他自己也觉得像坨屎,但他画的其实是个灯塔。

  “丢了吧,我不擅长画画写字。”贺忻说,“我去埋在我们的树下。”

  李言蹊说,“隔年长出一坨屎来。”

  “你有完没完?”贺忻扯下口罩指着他,“洁癖打了趟架子鼓释放自我了啊。”

  李言蹊笑了笑,看了眼贺忻手里的发带,趁他不注意抢到手里掂量了两下,“给我的就是我的,当表演了。”

  贺忻说,“你打架子鼓那会儿前排女生都快冲上去抱着你大腿嚎了。”

  “这么夸张?”李言蹊说,“你打篮球的时候也一样。”

  贺忻低头点烟,刚握上打火机,又被他摁灭了,他把手抄进口袋里,偏头看着李言蹊,看似随意的问了句,“小奶泡说你不会谈恋爱,你就真不谈?”

  李言蹊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么个让他措手不及的问题,愣了愣后转过身,沉默地笑了笑,把问题反抛给了他,“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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