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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去给她打水洗脸洗脚。

  刘秀把包丢桌上,一个人坐在堂屋里生闷气。

  平台上的封北低声喘息,他把捏断的烟塞口袋里,清掉地上的烟灰靠着门看月色,渐渐的,眼皮往下沉。

  十点左右,高燃洗完澡去敲门,眼睛还红着,不提自己坐在路边哭的事儿,“酒吧的事,谢谢啊。”

  高兴挖耳朵,“你说什么?”

  高燃往高兴的房里看看,那把开裂的吉他放在床头,待遇很好,“吉他成那样子,还能修好吗?”

  高兴说不能。

  高燃挠挠脸,又垂下眼皮拿鞋尖蹭蹭地板砖,“我赔你一把。”

  “我那把吉他是我朋友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