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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有事?”

  “我今天下午有事儿去看不了你比赛了。”庄凛恢复了正经,“我爷爷突然出事儿了,在icu,我这就得走。”

  “爷爷怎么回事儿?”沈昼皱着眉头,心里猛地一跳。

  他小时候经常跑庄凛爷爷家玩儿,老人家特慈善,很疼他。

  “脑溢血。”庄凛咽了口水说,“我吧,就是不太放心你,下午悠着点,别冲动。”

  “行,我心里有数。”沈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那你也别太着急。”

  “不着急。”庄凛笑笑,“我急也不顶用。”

  他俩说话时祁山就一直背着身在玩手机,庄凛看见后,跟他搭了句话。

  “哎,山哥,听说你要跟我昼哥一起组个车队?”

  祁山掀了掀帽沿儿说:“对。”

  “那得带上我。”庄凛一屁股坐在了沈昼大腿上说,“我俩捆绑销售。”

  “一边儿去。”沈昼一把推开他,“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吧,马上又上课了,我还得背课文呢。”

  “哟,您还背课文呢。”庄凛一脸震惊,“那您赶紧背。明天报纸头条得这样写‘震惊!沈昼同学竟然背会《出师表》,他真的好棒棒哦’。”

  “玩儿蛋去吧你。”沈昼站起来径直把他推出了门外,顺带着关上了门,从门缝里露出头,冲着他背影敬了个礼,“再见!”

  回来看见祁山搁那儿笑着说:“你这朋友挺有意思,跟二人转演员似的。”

  “从小就皮。”沈昼撑着下巴说,“话说你怎么天天独来独往的,没见你有什么朋友啊。”

  “有一个。”祁山说,“大狗。”

  “哦”说起他沈昼还有点儿印象,“阿富汗大型猎犬。”

  祁山突然没了言语,想起以前他也曾经以为自己有很多朋友,兄弟遍地。

  “有他一人就够了。”祁山倚在后桌上说,“打街头篮球的时候,我被人挤兑得鼻青脸肿。我那帮子朋友就站在旁边围观,用那样的目光看向我。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压根不需要其他狗屁朋友了。”

  就只有那个被他叫大狗也不生气的男孩儿,肯陪他一起挨揍。

  有这一个朋友,就已经够了。

  沈昼看不清祁山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上,短短一茬头发从鸭舌帽的扣子钻出来,倔强宛如稻草。

  沈昼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或许,我能成为第二个。”

  祁山偏过脸,定定看了他一眼,转过头没有说话。

  上课时,语文老师果然抽了沈昼背书,而且还是第一个。

  沈昼吊儿郎当的站在座位上,跟祁山商量好让他把书摊开,方便他偷瞄。

  全班同学都往后面看,沈昼扫了一眼开头第一句,然后就卡壳了,于是继续斜着眼偷瞄。

  一眼又一眼,跟看不过瘾似的。

  他的声音很好听,变声期过后就一直有点儿沉,是那种低低的烟沙嗓。淮与哥说过他这嗓子,就是为唱摇滚而生的。

  他磕磕巴巴的把一篇文给念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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