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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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景熙帝点了点头,“听你们沈主子的。”

  “朕先去沐浴,你要困了就先小憩片刻,别累着自己。”毕竟一会若是拉开战端,自己要起女人来,可是需要很久的,她估计也睡不上了。

  这时,沈繁花尚不明其意。

  景熙帝笑笑,没再多说,而是转身就去了耳房。

  和景熙帝的大清洗不同,沈繁花略冲洗一番,便穿着亵衣亵裤躲回了床榻里。

  她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

  诶呀,共处一室,也不一定会发生什么的,对吧?毕竟他某些时候挺老古板的,之前好几次,他们差点直达本垒,都叫他硬生生叫停了。

  所以,莫慌!

  万一真要发生什么,她躺平就好。

  突然间,沈繁花想起了后世的一个段子。

  我有一个硬邦邦的想法,和一个黏糊糊的建议。还有一个湿哒哒的过程,和一个软绵绵的结局。真想抱着你的破折号,摸着你的冒号,亲抚你的句号。举着我的感叹号,穿过的你小括号,在里面留下一串省略号(资料来自百度)。

  想到这,沈繁花噗嗤一笑。

  “笑什么?”景熙帝在隔壁间听到她的笑声问了一句。

  “没什么。”她抿嘴摇了摇头,坚决不能让他知道她在脑海里开车了。

  说话间,她听到连通耳房的门吱呀一声被开的声音。

  沈繁花不由得朝他看了过去,然后就是一呆。

  景熙帝上半身打着赤膊,下半身长一条白色丝质长裤,由相连的耳房出来转入卧室。

  这会,外面已经大亮,太阳都出来了,是一个晴天。

  他进来的时候,太阳光线正照在他身上,在光与影的作用下,她看到那物隐隐抬头,最要命的是,它在里面随着他走路的动作甩来甩去!

  沈繁花捂着嘴,好大,光看轮廓,便知它很壮观!

  幸亏卧房里只有她一个,丫环都被她打发出去了。

  “发什么呆?”景熙帝并不知道自己走光了,他正要转身关门。

  “别,您站住,门放着我来!”他这一转身,岂不是要被耳房的人看光了?

  沈繁花连忙说,然后连忙赤着玉足下了榻去关耳房的门。

  景熙帝有些不解,还是听话地没动。

  沈繁花关好门,护好食,看到他的长发还滴着水,便拉着他到一旁的长炕坐下,自己去取了一条干爽的帕子,站在他身后给他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她细心地擦拭着,他的发质偏硬,粗粗的一根,如果是短发,肯定扎手。

  他用的是桂花头油,和她同款。擦拭间,淡淡的桂花香味弥漫于两人之间。

  “今天幸亏您回来了,不然,人家差点就被欺负死了。”

  沈繁花一边擦拭,一边和他撒娇。反正她的宗旨是,受了委屈一定要说出来让他心疼。

  景熙帝低低地笑着,没看到她被欺负,就看到她差点把敌人伸出来的爪子给薅秃了。

  他这反应让她噘嘴,肯定是在嘲笑她,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