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人
; 这活脱脱的二流子口气,看来是故意要找容凌的麻烦。

  有系统帮忙,容凌也不怕:“罚站是老师说的,有本事你找她去。”

  她冷着脸,分明是不将zj二人放在眼里,男生怒了:“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兄弟无论做什zj么,都是看得起你。”

  说着,他推了一把张尧:“去,给那个小女表子点儿颜色看看!”

  张尧似乎有些犹豫,踌躇着往容凌的方向走了几步。

  “愣着干什么,连女人都怕,还是不是男人?”

  张尧这才像是下定决心,朝容凌走过来,准备对她动手。

  如果容凌没有系统帮忙,这就是一场霸凌。

  不过在张尧推她肩膀的那刻,容凌反而zj先出手,一脚踹上他的肚子。

  张尧似乎没想到容凌有这个胆子,被她一脚踹倒在地的时候,他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个子高zj些的那个男生沉不住气了,也跟着上来:“你他妈的还敢还手?”

  说着,他拳头带着一阵疾风,朝容凌挥过来,却在半空中被她截住。

  容凌握紧他的手肘一扭,男生的表情瞬间开始挣扎:“啊啊啊疼疼疼!”

  可惜无论他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容凌不过是轻轻一用力,男生就被这股力气带倒在地。

  容凌甚至懒得脏了自己的手,用脚狠狠在他胸口一踹——

  男生顿时发出死狗一样的嚎叫声。

  变声期的男声,听起来分外刺耳。

  “闭嘴!”容凌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刚才不是还叫的很厉害吗?”

  男生不死心,又指挥张尧:“愣着做什zj么,还不快来帮忙?”

  然而让她失望了,张尧才刚刚爬起来,又被容凌踹倒在地。

  容凌顺手折下山坡上的树条。

  这种zj软的树条在当地叫黄荆条,看起来不起眼,却结识耐用,是长辈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常用的工具。

  黄荆条落到肌肤上,就会留下一道道肿起来的痕迹,却又只是皮肉苦,不会伤到身体。

  伴随着容凌一挥手,黄荆条在空气中发出簌簌声响,猛地抽到对方身上。

  每每男生想爬起来反抗,都被容凌一脚踹倒在地。

  容凌一边挥舞着黄荆条,边从容不迫地挥动手中的黄荆条。

  她就像抽陀螺一样,两只陀螺轮流着来,男生发出凄厉的叫唤,跟被痛打的狗没有任何差别。

  起初二人还用各种zj么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容凌累出一身汗,她才将zj手中的藤条一扔,长舒了口气。

  “舒服了吗?”容凌冷笑。

  二人瑟瑟发抖地后退靠近到草丛中,生怕容凌再靠近。

  容凌瞥了张尧一眼:“有本事回去告诉老师和你爸妈,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太喜欢你们。”

  眼看着太阳挨到对面的山头,容凌这才拍了拍手上的灰,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回到家的是时候,马小萍正在院子里忙活着晒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