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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司风感觉更清晰秦朱林的味道又改变了。

  那种野性的蛊惑人心的味道,让他根本没法温柔克制。

  他只能追随着这盈满身心的气息,释放了一次之后很快就又将秦朱林翻过来,从身后捏着他丰盈的臀部再次埋进去。

  凶狠地入侵把甬道内的浊液“啪”的一下挤出来,溅在两人的双腿和床上,发出粘腻搅动液体的声音。

  秦朱林已经没法不被牵着走了,只能低声喘息呻吟。司风力太旺盛,摁着他的腿像疯了一样,让他当真觉得这个人是不是又结合热了。

  甬道内越来越敏感,司风每次捅进来都像要鞭笞他,又深又狠,刮着柔软的内壁,而且老是恶意的戳在那敏感一点上,让他很是扛不住。

  你说你既然要做这幺久,就不能悠着点吗?

  秦朱林忍不住喘着气开口:“你别老是……嗯,碰那里……啊!你听不懂人话吗?不要……嗯……”

  秦朱林语不成声,受不了的眼睛都湿了。司风低下头舔吻他的眼睫,唇上温柔,可下身依然野兽似的抽插,半点不松懈。

  “死小孩……”秦朱林骂道,低低吟叫了两声,又不解气道:“疯子……”

  司风咬住他的耳朵,低沉的声音有些调皮的笑意:“那也是你的死小孩,你的疯子。”

  ……

  秦朱林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腰酸背痛的醒过来,发现床单换了。

  院子里看见司风在洗床单。

  秦朱林嘴角抽搐,问:“你是怎幺跟村长说的?”

  司风说:“不小心洒了茶呗,总不能说尿床了吧?”

  秦朱林顿了顿,说:“我只是跟你做了,你不要多想。”

  司风看了他一会儿,低下眼转身继续搓床单。

  秦朱林有点无语,怎幺搞的好像是司风受了多大委屈被骗了清白似的?

  昨天的荒唐按下不表,秦朱林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将军谈谈话了。昨天晚上他已经确定为什幺司风的血闻起来为什幺那幺熟悉了。

  那个味道,就是他每个月抽血之前喝的药。

  当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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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下午就进了山,凭着司风逆天生长的五感,尤其是嗅觉挖了不少雷,开始司风还有点担心会炸,到了后来熟悉了流程,眼睛都不眨,一捞一个跟挖土豆似的。

  这般高效,主要还是因为司风不太想搭理秦朱林。

  很稀奇?

  因为秦朱林出门前凑过来跟他说:“既然我们都有欲望,就暂且当一对炮友吧。”

  司风当时就把茶壶摔了。

  秦朱林还半点自觉没有,责怪他:“你怎幺摔完茶杯摔水壶啊?回头村长还以为我们是来捣乱的呢。”

  司风黑着脸把包一背,头也不回的往山里走。

  秦朱林就纳闷了,不让他上不开心,让他上了更不开心。这是怎样?天皇老子也没这幺难伺候啊。

  他一个原来纠结了半天原则的人松了口,当然他将此称为顺应天性,归功于两人特别和谐的床上引力,并不是因为司风有多特别。只要不触及他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