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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聂昕之不在家,做主的就是他。

  在不确定事实真相前,还是莫要轻易给这看起来没什么担当的家伙“定罪”吧?

  路宝爱面色一喜,如或大赦,急忙忙地说明来意:“大……恩人大哥,小生并无歹意,只是想请您医治一个人。”

  郁容略有意外,转而也觉得理所当然,这家伙就是个颇有家资的书生,哪能真像如同患有“被害妄想症”的聂昕之及他手下一干人担忧的那样,轻易搞出个什么阴谋诡计来?

  自己是个大夫,勉强对其有救命之恩,想接近自己,多是为了求医或买药罢!

  既是上门求医的,郁容自然而然就放低了些姿态,但该问的还是得问。

  “病者是为甚么人?可知其所患病证?”

  路宝爱忙道:“是个小女子,暂时住在我家,所患的病……”

  忽而住嘴,神色之间可见踌躇。

  郁容耐心地等待着,病患及其家属说及病症时有些难言之隐,是很常见的现象。

  性子冷硬的邹力士却是不满,呵斥了一声:“有话快说,须要耽搁了公子的正事。”

  路宝爱像是特别畏惧这位郎卫般,当即不敢迟疑,脱口而出:“是花、花柳病!”

  第129章

  空气似乎瞬间凝滞了。

  路宝爱回的话可谓出人意表,郁容听了,微愣了愣。

  遂是郎卫邹禹城疾言遽色的怒喝:“大胆狂浪青皮,竟敢拿这等龌蹉污秽之事,腌公子的耳。”

  路宝爱被斥得一惊一乍,忙不迭地出声:“对、对不住,小生并非有意,是那小女子着实可怜,这、这才……”

  郁容一开始是有些尴尬的。

  尽管他被乱传为“妇科圣手”,也看过不少的女科患者,却是当真未遇到花柳病的患者。

  一方面,这种病太过羞耻了,便是请得起大夫的,往往也是偷偷自己抓药吃;

  另一方面,寻常大夫鲜少愿意接待花柳病患者,毕竟这类病被定义为“腌病”。

  郁容倒没特地限定不愿为这一类患者治疗。

  不过,一般会得花柳病的,多是流连花街柳巷的嫖客与下等妓女,有聂昕之的“严防死守”,一般而言他是接触不到这些人的……在堰海遇到的那位蓝姑娘业已是例外之外了。

  眼看邹禹城捉起路宝爱的衣领,郁容听到那书生的说法,赶紧开口阻断了郎卫意欲将人丢出去的举动:“邹力士稍待。”目光落在小青年脸上,语气和缓,问,“可否请路公子细说清楚?”

  听其口风,患者好像不是对方的家属?

  邹力士松开了路宝爱。

  一脸怂兢的书生喘了口气,随即说了一遍前因后果。

  患者是个小女子。

  令郁容意外的是,那位得了花柳病的患者,按照路宝爱的说法,是个良家闺秀,因其艳姿不俗,其美貌之名在本城为不少慕艾少年周知。

  路宝爱曾在花会上无意窥得女子的容颜,遂是念念不忘,后又因缘际会,受了女子的恩惠,便更是魂牵梦萦。

  听到此,郁容不由得扬起眉,不知怎的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