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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腔调:“你若愿意,我不介意跟你扒灰哒!”

  扒灰?那指的不是公公和儿媳嘛,用错了词吧?

  下一瞬拉回思绪,郁容简直要无语凝噎了。

  聂昕之此时转回身,目光沉沉,盯着笑得荡漾的白荼,不吭一声。

  白荼旋即正了正脸色,哀声呼着痛:“我受了好重的内伤,勺子你下手太毒辣了。”

  聂昕之淡声道:“为老不尊,理当受此教训。”

  白荼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大受打击:“为、为老不尊?我才二十二啊,哪里老了?”

  聂昕之不再搭理他了,带着他家容儿去往了暂宿的房间。

  留对方原地叫着:“勺子?勺子!”转而又急呼,“某某,某某……”

  一声声的“某某”,堪比魔音穿耳,郁容无言以对,忍不住腹诽

  神经病!!

  砰地一声,房门闭严。

  忽觉腰上一紧,郁容直直地撞上了属于另一个人的胸膛。

  密密严严的,周身笼罩在男人的气息之间。

  遂感觉到颈脖紧贴着一只温热的手掌,郁容不经意地喃喃出声:“兄长?”

  聂昕之应着,低沉地开了口:“他碰到了容儿哪里?”

  郁容:“……”

  这话问的,好像自己真跟谁偷情了似的。

  聂昕之没等到回话,便又唤道:“容儿。”

  敛起胡思乱想,郁容哭笑不得,回:“没碰到哪。”

  至于白荼凑在自己颈脖前闻了闻……就不提了,否则真要出人命。

  也不是粉饰太平,郁容依旧觉得那莫名其妙的家伙是个变态神经病,但,大抵能肯定对方对自己没恶意。

  这也是一开始,他没采取极端自救手法的原因。

  就算其嘴上说着要娶自己什么的,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感觉就像小女孩看到漂亮的洋娃娃那样,喜爱故而起了占有之心。

  郁容温声安抚着小心眼的男人,避重就轻:“兄长且安心,便是你没及时赶至,我亦有自保之力。”

  聂昕之沉默了片刻,忽道:“誉王殿下有病,非可交之人。”

  郁容默了。

  ……原来神经病真有病吗?

  “都听兄长的。”应了这一声,他语气一转,问,“你揍了他……会不会有事?”

  聂昕之回答:“无碍。”

  “可是他受了很重的伤……”

  语未尽,便听男人漠然道:“死不了。”

  郁容狂汗,便忍不住好奇,再问:“誉王殿下真的是你小叔?亲的那种?”

  聂昕之看似平息了怒气,闻言微微颔首。

  “……”

  真看不出来。

  “怎么没听说过誉王殿下之名?”

  郁容不由得八卦了起来,和聂昕之认识挺久的,他也没怎么刻意打听过皇室密辛之类,不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