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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快速穿戴完毕,郁容循着香气,找到了厨房的位置。

  看守山庄的老夫妇俩,忙得热火朝天。

  “公子,”妇人发现了郁容的到来,连忙丢下了手里的活计,迎上前,“可是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就是闻到香气了。”郁容笑着解释,遂有些好奇地看向热油滚沸的油锅,“这是在做甚么?”

  妇人回:“炸馓子。”便拿起出锅不久,晾在盘子上的小吃,“农家粗糙玩意儿,公子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请尽管品尝吧。”

  郁容喃喃道:“馓子……”

  真的是好“古老”的吃食。隐约听谁说过,在他老家,温饱还是大问题的过去,女人们怀孕或坐月子,就是吃馓子补身。

  目光落在木盘上金灿灿的细细长长的炸面上,郁容问了声:“能尝一下吗?”

  妇人听了他的要求,似乎特别高兴,笑得开怀极了,热情地请他品用。

  郁容也不客气,拿起了一根,便吃入嘴里。

  牙齿之间嘎嘣脆的,感觉有些像麻花,香香脆脆,隐约带着少许的甜。

  口感着实不错。

  说如何美味倒也不至于,就是……

  这玩意儿自带类似辣条一般神奇的“气质”,一根吃完了就上瘾。

  吃掉一根馓子的郁容,好容易忍着没拿第二根……咳,那样也太没形象了。

  “是面做的?”郁容复又问道。

  馓子这玩意儿吃过的次数不多,只记得是面做的,具体是米面或者麦面,就不太清楚了。

  妇人肯定地应了声,见“公子”果真只是好奇看看,不需要自己特别招待,便回到装满油的大木盆前忙活着。

  将泡在油水里的面条捞起,扭成一圈圈的,搁置在案板上。

  另一头,老汉夹起扭成环状的面条,扔到热油里炸着。

  油锅里翻滚个几遍,面条变得金黄灿灿的时候,捞起来即成了馓子。

  闲极无聊的郁容围观了好半天,暗搓搓地学着炸馓子的手法,与炸制时的小技巧。

  他不太钟爱面食,这馓子倒是个例外。

  个人觉得,比麻花要好吃一些……咀嚼起来不那么劲。

  而且这玩意儿,吃法似乎挺有花样的,郁容模糊地记得,除了直接上嘴,泡水吃,或者炒菜,都是可以的。

  如果学会了,回头没事,在家自己也可以炸一炸……当零嘴着实不错。

  待聂昕之回到山庄,就看到他家容儿,一边看书,一手拿着一根金黄的细长条小食,吃着不亦乐乎。

  吃完了一根,又拿新的一根。

  再吃第三根……

  零食被人抢了去,郁容陡地回过神,抬目看向男人,道:“回来啦。”

  聂昕之沉声嘱咐:“少食油炸。”

  郁容笑吟吟地颔首,遂道:“这玩意儿太邪门了,吃了就停不下来。兄长要不尝一尝?”

  聂昕之摇头。

  郁容果断拿起一根馓子塞入对方的嘴里,笑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