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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视了曾经的红颜知己。

  年初,蓝儿病逝。

  不多久,其妹顶替其名,入清河坊成为乐伎,其后就与赵烛隐“喜重逢”。

  郁容:“……”

  所谓渣渣,真的是只有更渣,没有最渣。

  尽管他觉得烛隐兄不该受尸蛊之苦,但……

  真的有些活该的感觉。

  “不该啊,”郁容着实想不通,“蓝姑娘不过十七八的年岁,烛隐兄如何觉得她会是十多年前的故人?”

  聂昕之说明:“刘氏自报其龄廿有四。”

  郁容无语:“二十四跟十八差距还是挺大的吧,烛隐兄居然信了?”

  聂昕之微微点头。

  郁容:“……”

  好罢,二十四岁原也不老,有一些人面相年轻,是有可能会被误会为十七八的。

  再观蓝姑娘其人,不提出身与图谋,单看外貌风姿,确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在烛隐兄观念里,说不准,再多的岁数,“天仙”合该长着十八岁的脸吧?

  郁容勉强说服了自己,却无法掩饰的心情。

  忽而想到什么,他目光古怪,打量着自家男人:“兄长如何得知这些?”

  前情后果,清清楚楚,莫不是在人家床底偷听了?

  聂昕之语气平静:“不日前着手下之人查到的。”

  郁容了然。

  想也是,如果这男人一早知道,明显有猫腻的事实,哪怕不想插手赵烛隐的私事,也不可能容忍如此坏法乱纪、对朝图谋不轨之人各种蹦着。

  “真没想到,烛隐兄居然是这样……”

  当着人家表兄的面,不好意思说“渣”。

  聂昕之显然意会到其未尽之言,语气淡淡:“所谓红颜,于赵是不过春之芳华。”

  郁容闻言汗颜。他家兄长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说话,用词奇奇怪怪的,语意也往往不明不白。

  神奇的是,他居然心有灵犀般,懂了。

  要是别人形容女子为芳华什么的,肯定以为是在夸赞。

  但聂昕之的言下之意……

  春花再美,如何惹人欢喜,到底不过是点缀之物,多了赏心悦目,少了也无伤大雅。

  越说,越觉得烛隐兄渣。

  “挠志而寡义,是以薄幸负心,世间之人多如是。”

  看到郁容无言以对的模样,聂昕之说了这么一句。

  郁容黑线,他家兄长这一个地图炮开得真是极好的。

  聂昕之浅声道:“容儿何需介怀。”

  郁容失笑:“我哪里是介怀……”

  这是八卦好吗!

  眼珠遂是一转,他故作一本正经:“于兄长,红颜又如何?”

  聂昕之云淡风轻:“除却容儿,世人于我皆如枯骨。”

  郁容:“……”

  兄长这范儿装得真真是牛,让他忍不住想竖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