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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宜郎也是医散官?”

  聂昕之轻抚着青年大夫的眉头:“无需多虑,受了即是。”

  郁容纠结:“但是我没有做什么……”他整理的有关霍乱防治的资料这一回起到不小的作用,却是自家人晓得自己事,不敢居功,便语气一转,“防御大人他们才是劳苦又功高吧?”

  “此次大疫事关重大,一应郎卫、医官及医户,皆计功行赏。”聂昕之说,“容儿应得,不必妄自菲薄。”

  听他这样说,郁容也不多想了,转而问:“那这个保宜郎跟成安郎一样是荣誉称号是吧?除了领月俸,如果没有朝廷调令,平常就不需要做什么的?”

  这里没什么“荣誉称号”的说法,不过字面之意却是明白得很,聂昕之自然听懂了,沉吟了片刻,提醒道:“数遭大疫,官家对医事或别有思量。”

  “你的意思是,”郁容推测,“我这个成安……不对,保宜郎日后得承担什么职责?”

  聂昕之应了一声,见他斟酌的样子,安抚道:“官家重实务,容儿且勿忧虑酌酬奥援之事。”

  郁容语气释然:“反正我有兄长嘛,何需参与什么党援。”

  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