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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那边聂昕之便作了表态。

  “……”

  “你还小。”聂昕之平静陈述,“可待年长些再思虑清楚。”

  郁容了。

  昕之兄该不会分吧,一边觉得自己小,一边照睡不误嘛!

  “年长又是多长?”他不由好奇问。

  按古代人的观念,十九岁真不小了。

  聂昕之给出的答案是:“我比你大九岁。”

  郁容一开始没明白这没头没尾的一句是什么意思,待他对上男人黑沉沉的看似冷淡的眼睛,忽而就懂得了对方的意思无论自己再“年长”几岁,在这人眼里,都“还小”,因为“还小”,可尽情肆意。

  心脏微微发热,不由有些触动。一些想问,但也许会伤人的问题,瞬间被抛到天外。

  郁容忽是伸手,揽上了聂昕之的肩膀,在他的嘴上用力地亲了一口。

  聂昕之立即反客为主。

  良久。他沙哑着嗓子,提醒了一句:“纵欲伤身。”

  郁容:“……”

  这家伙,当他是色鬼吗,纵什么欲的,不过是亲一下又没打算做什么!

  遂将男人的手拍开。

  郁容微微一笑,语气极尽赞同:“兄长所言极是。”还请节制罢!

  便拉开彼此,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继续谈论正事。

  聂昕之忽地拿出一样东西:“戴着。”

  特别眼熟,郁容一下子便认出了是那枚“百福具臻”的玉牌,这一次没有拒绝:“这块玉有什么来历吗?”

  “周岁礼抓到的。”聂昕之也不隐瞒,“此后便一直随身携带。”

  “是……抓周?”

  男人肯定地应了声。

  郁容闻言失笑,一边将玉牌挂在腰间,一边调侃:“还以为你会抓剑啊刀什么的,或者兵书之类。”转而问,“这个玉牌有什么寓意吗?”

  玉是好玉,就是显得有些“普通”。

  聂昕之语气淡淡:“并无寓意,是先皇的赏赐。”

  郁容犹疑道:“先皇御赐,给我……没问题吗?”

  “予你与我并无二样。”

  郁容干咳了一声,遂放下顾忌。

  因为身体有些小不舒适,后面这半天没打算制药或者去干什么别的,郁容便在书房里,一边看药典医书,一边琢磨方子……才不打算告知任何人,他在研究什么药方。

  其后,想起日常五百字的写作任务,遂干脆请教起了聂昕之这男人可不是不通文墨、空有武力的莽夫,文学素养绝对甩他十八条街。

  一个想学,一个愿教,便是一拍即合,其乐融融。

  面见官家的事,暂且搁置。

  至于聂昕之“拐带”他一起去京城的想法,郁容没再推拒。

  虽说,两情久长不在朝暮,但分居久了也容易出现问题,有空的时候,待在一起培养感情,是一件于身于心皆有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