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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那怎么行?”季大伯急了。

  “怎么不行?按理说嫁妆聘礼不是应当半斤八两吗?衍哥的聘礼,怎么说也不会少吧。”季玉竹随手抽过季大伯母手上的礼金单子,“哟,五百两呢。我家的田产满打满算还不足两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