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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布置简洁,除了必不可少的桌椅之外,竟然什么也没有。

  桌上没有摆花瓶,墙上也没有挂字画。

  乍一看像个极简主义者,但其实是个抠门到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很久以后在谈到此事时,沈月卿果然冷眼反问我:“买花瓶不要银两吗?买字画不要银两吗?银两是从天上掉吗?”

  当然这是后话了,现在让我更加出乎意料的是,沈月卿旁边坐着的白衣少年,竟然就是白七。

  白七坐在梨花木椅上,脊背挺得笔直,表情状似呆萌,实则是认真。

  旁边的小桌上摆着几个盒子。他一看到我便站了起来:“朱珠,你来了。”

  我朝他点点头,然后又恭敬地对沈月卿行礼:“沈总,您叫我。”

  沈月卿示意我不必多礼:“你的表哥来找你了。”

  我在内心翻了个白眼,面上尽量端庄,假装对白七客气道:“上次一别,表哥,好久不见。”

  “朱珠,我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了些补品,你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说着,他将桌子上的几个盒子都递给了我。

  我拆开第一个,里面是一坨黑乎乎的物体。

  有点像翔。

  偷偷嗅了嗅,还真有股翔味。

  ……好想扔白七头上去。

  “表哥,这是?”

  “这是豹胎。”白七眨了眨眼睛,补充道,“就是母豹子的胎盘。”

  “……”

  我可不想吃那种奇怪的玩意。

  我又拆开下一个盒子,是两坨黄澄澄的东西。

  靠,更像翔了。

  翔味似乎也更重了。

  见我面色不善,白七解释道:“这是狮乳。”

  我脱口而出:“狮子的奶.子咯?”

  妈蛋,都是些什么玩意!

  当我意识到自己爆了粗口时,再看旁边两人的反应:白七的耳朵尖尖有点红,沈月卿终于是蹙起了好看的眉头。

  ……拜托,不要对粗使丫头要求也这么高好嘛。

  你当你培养大家闺秀呢。

  我无视他俩的目光,拆开下一个盒子:“这回又是什么?”

  这次的翔味是没了,但该物件的形状非常的……一言难尽。

  是长长的,黑黑的。

  超级长,超级黑。

  上面还附着一些黑黑的毛。

  联想上面的豹胎狮奶,我开始无尽地yy起这个黑粗长到底是哪种动物的……恩,极乐加传宗之物?

  “表哥,我谢谢你啊,也谢谢舅舅和舅母,谢谢你们全家。”

  白七没听出我话里真正的意思,语气依旧温润如风:“朱珠,听沈先生提起,你的工作似乎常常需要早起。”

  “……”

  那叫熬夜,不叫早起。

  熬夜到三点钟,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