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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是眉宇之间有那么些许像先帝,气度上差得远矣。

  她想了又想,道:“哀家宫里不缺伺候的。”

  姚乙委屈地道:“他都已经阉了,这要是您不,他以后也做不成人了。”

  “谁让你擅做主张的?”不说还好,一说,太后又来了气,“什么事你们都要擅做主张,什么事都要哀家给你们破烂摊子!”

  姚乙不辩驳,只是更委屈地看着她。

  半晌过后,太后叹了声气,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