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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哈兰就做出了回答。烧得正红的铁淬进了冷水里。

  “连朋友都做不到。以前或许可以,现在做不到。”

  早已想明白的答案。水温继续降低。

  “为什么?”

  “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几面之缘的过客,志同道合的友人,拔刀相向的敌人,无非就这样几种关系。”

  哈兰直视着那条漆黑的布带。

  “我现在是联军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