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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气话?我哪里惹她生气了?”

  “不是你,是我……”

  “唉,算啦,什么原因都无所谓了。”应正宗以抽一口烟的寂寞姿态吞了一把薯片,“她要是对我有一点感觉,明追暗示这么久,也该接受了。就算当时她没生气,大概也只会拒绝得委婉些。”

  魏晋想不出安慰的话语,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是我想得太天真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