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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长汀一秒怂,“我口无遮拦,我认错。”

  他扑上去左摸摸右摸摸,偷偷问陆庭洲:“我爸没打你吧?”

  陆庭洲无奈道:“你在想什么。”

  “想你。”苏长汀趁机揩油。

  陆庭洲觉得自己得硬一下表示感动,但明显现场不具备这个气氛,他捏了捏苏长汀的脖子,等回去了,还不是他想怎么拾就怎么拾。

  苏爸苏妈的最后一点心结解开,晚饭间,连称呼都换了。

  陆庭洲也在他们的要求下,改“伯父伯母”为“爸妈”。

  第五天,陆庭洲带苏长汀回a市,苏妈妈特别不舍,家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陆庭洲的后备箱满载鸡鸭鹅肉,不对,没有鹅肉,苏长汀拒绝吃凶悍的大鹅。还有青菜大蒜板栗红枣桂圆干……苏妈妈手把手教陆庭洲怎么用这些干货炖苏长汀从小就爱喝的汤,陆庭洲学有所成,苏爸爸恨不得把整个仓库变小装进去。

  远行之人的行囊,总是鼓鼓胀胀,装满父母的爱意和期盼。

  车子开进高速,苏长汀忍了一路的眼泪掉了下来,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啊。

  陆庭洲把纸巾盒递给他,“我现在没办法亲你,你再等一等。”

  “谁要你亲啊。”苏长汀破涕为笑。

  “是谁在爸妈面前使劲儿撩我?嗯?”

  “谁啊?”苏长汀否认。

  撩完就跑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苏长汀尤其喜欢看陆庭洲正襟危坐强忍不发的样子,格外性感。

  “到家就告诉你是谁。”

  “一地事一地毕,都换地图了不带记仇的。”苏长汀和他讲道理。

  陆庭洲专心开车不接他话茬。

  苏长汀提前感觉到菊花一阵疼,他琢磨着怎么溜过去。真乖乖地跟着陆庭洲的步伐走,他未来一个月捆在床上算了。

  和他有同样烦恼的,还有他的好兄弟宴舒。

  无论斐途晚上再过分,每天早晨给宴舒一块亲手做的小蛋糕,宴舒就自己甜的找不着北,昨天咬着牙要报仇的事情全都烟消云散。

  但最近这个方法不管用了。宴舒自从意识到斐途比甜食重要太多之后,甜食的地位就直线下降,无法起到良好的哄骗作用。

  对此不可逆转的事实,斐途喜忧参半。喜在不用担心哪天没看住宴舒被个甜点师勾走,忧在很多事情他不好糊弄了。

  宴舒骑在斐途背后,无责任猜测:“你力这么旺盛,是不是容易出轨?”

  斐途哭笑不得:“你有科学依据支持这个结论吗?”

  “没有。”宴舒依然很镇定,“通过我的测试,我就相信你。”

  斐途有种不好的预感。

  “半个月不准上我的床。”

  “七天。”斐途打商量。

  “十三天。”

  “八天。”

  “好吧。”宴舒勉为其难地同意。

  斐途勾唇一笑,“小鼹鼠,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明天要出差八天。那就从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