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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却见白玉堂此时手握着床框,面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那女子上前要扶他躺下,被他摆手阻止。

  “白玉堂你怎么样?”展昭惊问,忽地想起他给渭河派搅局之事,“是在渭河派受伤了?伤在哪?”

  白玉堂扭头抿着嘴不答,神色懊恼不忿。展昭知他心高气傲,询问地看向那女子:“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回少侠,奴家是软红楼的头牌青萍,五爷之前豪掷千金包下了奴家,是为了引妈妈卖他无忧散,谁知晚间便带了伤回来,在此调养了两日已好些了。”

  他谢过青萍姑娘,示意自己与白玉堂有些话说。青萍姑娘知趣告退,临走悄声向展昭指指右胸。

  展昭向她微微笑了笑,回身看着白玉堂,面沉如水。分别不久,可他觉得少年的脸庞已较初见时棱角分明了几分,但桀骜与不羁依旧。

  他一向以天下不平事为己任,此番被这少年甩在清明山下仍一力为他奔走,觉得理所应当。可如今白玉堂受了伤强撑着还要拒他千里之外,他毕竟也只有十九岁,一股委屈之意就升腾了上来。

  忽然明悟,他迢迢千里而来为的不仅是侠义,也是隐隐希望护这不知轻重的少年周全。

  青楼夜话

  展昭与白玉堂在软红楼重逢,合力得到了不少线索,心下却都不痛快。

  屋中只剩他二人,展昭沉着脸直勾勾看着那少年。白玉堂本有些别扭地偏着头,被他盯了半晌反而气性上来,转过去瞪他:“看我干嘛?”

  “伤处给我看看。”展昭忍住委屈皱着眉轻声道。

  “看它干嘛,你能治啊?”白玉堂脱口而出,见展昭大有上前扒衣服的趋势,索性坦坦荡荡自己一扯衣衿,“看吧,都好的差不多了。”

  展昭见他右胸一片青黑,覆着一块纱布微沁出血迹,不由惊道:“是中毒了?这可不是小事……不会是万蛛掌吧?”

  “思维还挺宽阔。”白玉堂无奈道,“你看我像是要肠穿肚烂的样子吗?”

  “少逞强了,我就说你这性子非得吃亏不可,”展昭急得跺脚道,“郎中怕不顶用,我这就送你回幽云教如何?既是家学功夫萧教主准有办法的。”

  “诶呀你安心吧,只是一般的毒,我大嫂给的丹药就足以对付了。”白玉堂拉住他,“看着唬人其实只是皮肉伤,这口子也是我自己划了放血排毒的。”

  展昭知道卢夫人是药王之女,心下稍安,仍拉过他手腕装模作样切了半天,深恨自己怎么不多和师父学些药理。不过以他三脚猫的水平也能切出来,白玉堂脉象有些虚弱倒并无凶险,这才想起殷鸿和盼儿估计还在不明所以地押着人等他。

  迟则有变,他柔声嘱咐白玉堂一声“你先歇着,我一会儿准回来”,起身就从窗户蹿了出去,听着白玉堂在身后急喊“展昭你去哪儿?”感觉扳回了一城心里暗爽。

  白玉堂气得倒仰,又心知自己这情形肯定跟不上他,怕反而错过了,只得安生等他回来。

  展昭从后街绕出来,就见盼儿在街口冲他招招手,遂跟着她来到一处暗巷,殷鸿正横剑看守着那两个年轻男人。两人都早已吓醒了,问时一个是知州符华的外甥刘莽,一个是通判王通的幼子王霸。

  展昭轻声笑道:“你们这么照顾自家生意,家里人知道吗?”说着内力稍稍外泄,震得他们浑身发软委顿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