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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坐起身,气道:“别以为我放你进来,你就什么都能说!我可烦你烦得很!”

  “你烦我,但也只有我这个时候还能与你说几句。”

  赵宗宁更气,因为他说的是实话。她近来郁郁寡欢,她自己也不知为何,从她知道哥哥要立钱月默为后,她便如此。她其实该早早进宫帮忙才是,可她提不起一点劲来。

  耶律延理见她这副苦恼样子,心想兄妹俩,一个是心太硬,一个就是索性连心都没有。

  他再道:“我知道你近来烦恼的缘由。”

  “我能信你?”

  “钱月默的事,到底想不想知道。你也知道当年我与她在你洛阳的别院中说过话,她还哭了一通,你当真一点儿也不好奇?钱月默并不心仪你的哥哥,你也当真一点儿也不好奇?”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你先应我一件事,我就都告诉你。”

  “你怎这般卑鄙!”将胃口吊起来,却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