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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理所当然地以为慕泽应该没见过,正欲将此曲水流觞的游戏解释一番,却闻他道:“想不想玩?”

  卿姒偏头去看他,两眼放光地点头。

  慕泽却不紧不慢地道:“既是游戏,便有输赢,既有输赢,便有赌注,我们来一局如何?”

  卿姒警惕道:“赌注为何?”

  慕泽从容不迫道:“酒最后落进谁的肚里,谁便为赢家,可向输家提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卿姒可不上当。

  慕泽笑:“自是能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

  话毕,卿姒察觉不对劲,怎么莫名地就先把自己摆在输家的位置上了?她在玉京山横行霸道多年,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