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再见了。”

  王子轩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下颌。

  “没有人，有资格审判我。”

  他笑，血液从口中喷出，惨白与鲜红映衬，美到天地失色。

  枪声大作，杜西落泪。

  子规啼尽杜鹃，判词命魂归西。

  凭轩独倚危楼，宁愿沉荷玉碎。

  陈汀兰开枪，林嘉唯被爆头。

  他缓缓放下手，微笑。

  “子轩，走好。”

  海风吹拂，沉玉破碎。杜西抱紧了王子轩的尸体，纵身一跃，跳入大海。

  “我爱你。”

  陈汀兰静静地看着，泪流满面。

  他的身后，顾斩端着枪，一步步靠近。

  “动手吧，顾斩。”

  “汀兰，想好了么。”

  陈汀兰转过身，他偏了偏头，望着顾斩的眼睛。

  “你爱陶。”

  “是。”

  “那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点点。”

  顾斩枪。

  “我也爱你，不止一点点。”

  陈汀兰冲上去抱住他，两人坠落海面。他堵住了顾斩的唇，吻他，将人死死按进自己怀里。

  “我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

  绝望的恨，比恨更绝望的爱。

  二人浮出水面。

  “顾斩，手。”

  “不可能。”

  “别再打了，子轩和杜西都死了。”

  “我看到了。”

  “停手，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说的。”

  “嗯。”

  “你，杀了陈郁青。”

  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