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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只能喝酒。”

  此话一出,下面的妃子们群中便传来了笑声。

  玉清浅恍若未闻,看向李邺祈道,“皇上,行酒令,行酒令,没有人喝酒岂不是没意思?”

  李邺祈宠溺地笑了起来道,“爱妃说的有理。”

  得到李邺祈首肯,她便爽快地举起一杯酒饮尽。

  这酒也是梅花酿造,带着独特的清香,液体微甜,度数也不高。

  玉清浅重新倒满一杯,等着再次轮到她。

  李邺祈看到她的举动,笑着问道,“爱妃是不打算吟诗了?”

  玉清浅搬起早已想好的理由道,“臣妾的脑袋还没恢复好。”

  几轮轮下来,纵是这梅花酒度数不高,她的脸颊也微醺了些。

  堂下的妃子也悄悄地对她指指点点。

  玉清浅没有注意到李邺祈的目光愈发的深沉,只是默默地又斟慢酒。

  珍珠不由扯了扯玉清浅衣袖,轻声道,“主子,您今日是怎地了?以往纵使不够出,也不至于像今日这般。”

  玉清浅刚想回答,却又轮到了她,她刚想拿起酒杯再饮一杯。

  那位一向看她不顺眼的温昭华突然站起身道,“皇上,您看一轮到玉昭仪,她就喝酒,怕不是瞧不起和姐妹们一起作诗?”

  玉清浅蹙了蹙眉头,刚想将拿来应付李邺祈的理由再搬出来。

  一旁的皇后却眯起美艳的丹凤眼,这玉昭仪一直推脱不作事,甚是奇怪。

  便出声道,“玉昭仪,既然大家都想看你作诗,不如就做一首?”

  玉清浅向李邺祈投去求救的目光,李邺祈却当未看到一般,笑道,“纵使爱妃脑袋还没恢复好,也不至于一首都做不出来吧?”

  玉清浅心凉了半截,这会儿她是没有任何办法推脱了。

  对于梅她可就只记得几句,她颇有些心虚地假装想了想,试探地随便扯了句诗。

  玉清浅一边微微胆战心惊地慢慢说,一边观察着他们的表情。

  还好这个朝代并没有这首诗,倒是让她侥幸过了关。

  李邺祈眸子深浅难测,方才玉清浅这首诗写的极妙。

  虽她以前也颇有几分才华,但也断无法写出这样的诗句。

  玉清浅却是没在意,只是轻呼一口气,万一不小心说出了这个朝代有的诗,她不就丢脸丢大发了?

  她忙借以酒力不支趁机离开了宴席,想着今后这种宴会地还是少去为佳。

  走了半道,遥遥地便听到有孩子的奶声奶气地声音叫着,“驾驾驾。”

  玉清浅停了脚步看去,一个公公跪趴在地上往她这边的方向爬行着,背上是一个三四岁孩子模样的身影,手上还拿了根小皮鞭在不停地抽着身下的公公。

  看不清那公公的表情,但光是看这动静,大概也挺疼。

  玉清浅蹙了蹙头,估摸着是哪家皇家国戚的孩子,还是不要多管想事,少惹为妙,准备绕道而走。

  刚转身走了几步,只听到那个孩子声音骄纵地叫道,“前面的人,你见到本殿下居然敢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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