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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夏仁赞突然将袖子按在华思脸上,清浅的笑着,“好闻吗?”

  “好闻。”华思眯了眯眼睛。

  “好闻就对了。合欢苁蓉羊藿草,顶有名的催.情.香。”夏仁赞唇齿凑在华思耳边,温热的笑容那么的不怀好意,“香店的老板说只要是女人都喜欢,那人果然是没有骗我。”

  作为一个早已经不是好害羞小姑娘的有夫之妇,华思表示不惧撩。

  就势勾了脖子,将人按在怀里。华思手移动在那蚕丝锦绣上,嘴唇靠在他慢慢发烫的耳尖。

  湿润的笑声,直到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发颤,才出声道:

  “区区一个香,怎么能淹过仁赞的美色呢?放心~~”

  施河如画楼,远没有她表面看起来的风雅。

  遍地花开的曼陀罗,经久不断的催.情.香,或是似火或是似冰似水的美人。食之如罂粟,入了梦的人,很少有能全身而退的。

  这是苏丹的意思。华思不懂她的意思,却懂了夏仁赞的意思。

  “仁赞竟不信我。”湿热的声音,挑逗着那粉红欲滴的肉耳朵坠子。

  这对他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只是,他清楚的记得。那事,仿佛就在昨天……

  也是这般春意盎然的日子,他满怀欣喜地打开孟义传来的信。

  厚重的纸上,轻飘飘的一行字。

  “如画楼,困华思十日,大事可成。”

  那是他第一次对她结结巴巴。他说,想与她去吃茶。

  戟天由于要养胎,拒绝了与华思一同前往。

  那也是他第一次与她单独待在一起。如此般的船,如此般的景,也如此般面前的如画楼。

  “仁赞!仁赞?”华思拍了拍夏仁赞的脸,问道,“你想什么呢?到了。”

  “到了……”夏仁赞起思绪,瞧着这雕栏玉砌,如诗如画的酒楼,愣愣道:“到了啊!”

  是到了啊,竟然和上辈子一点儿不差,也是他和她,坐着一样的船。

  夏仁赞痴痴地看着华思道:“你是不一样的,我也是,我们更是。”

  “啊?”华思摸不清头脑,什么跟什么啊?

  “是吧……”是什么啊?华思点头,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夏仁赞总有那么几天,是神经质的。

  带着夏仁赞在如画楼里逛了逛。

  今天包了场,没其他人。来来往往的都是小侍,低着脑袋走的也快,害得华思只能抱着夏仁赞无聊的瞎扯。

  “渍渍渍。”华思说,“怪不得仁赞要给自己用香。这传菜的抹桌子的都长得各有特色,你不自信我,也能理解嘛。”

  伸过去欲拍他胸膛的手,被嫌弃的躲开,夏仁赞皱着眉道:“你竟然拿我与擦桌子的比。”

  “噗,那不是还没见着弹琴跳舞的雅妓嘛。说来……”

  华思凑近,与夏大醋坛子耳鬓厮磨一番,“有安排吗?若有安排那他们现在在哪?我们去看看?”

  “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