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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仁赞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好啊,两个逃跑的小士兵。”

  ……

  春夏相交的时候,是大自然最为情意盎然的时候。

  无论是动物之间的感情升华,还是两个人之间的大和谐之事。都来的理所当然一些。

  晕晕乎乎的躺在华思身下,夏仁赞体会着每一寸肌肤触摸到的不同温度。身上的毛孔仿佛都张着大嘴巴,品味着这份甜蜜,渴望的多一些,再多一些。喉腔里不自觉发出的细碎声音,如泣如诉……

  鸶鹭鸟鸣,山显幽。螽斯虫语,夜露凉。木棉蛾腹红白卵色,青纱帐语系缠绵深。

  人美花娇,才子颂佳话。小树林里茱萸花开,玉米地中硕果香重。唯人间醉美处,饮水酒一杯榻上欢。

  来来往往,赏雪地里一红梅俏枝头。靡靡嘤嘤,唱歌舞中两颜曲低耳颈。

  这对两人来说,是最美的一夜。两辈子最美的一夜。

  耳边那细细的吻,磨蹭着,华思温柔地声音,让人悸动难耐,轻轻发颤。

  华思问:“疼吗?”

  夏仁赞哑了嗓子呜咽:“隐翅虫扎人的感觉。”

  “那是什么感觉?”

  “疼的,痒的,有毒的。”毒走肌肤腠理深入骨髓……

  一切结束了,仿佛又没有,或者是希望,这是一个重新开始。

  华思低头,描绘着他那一条从腹部脐下位绵延下走的玫红色痕迹,在汗水中渐渐淡化。仿若悄然消失在春光里的梢头红梅,惊艳了时光。

  那是血线,是为了证明第一次是干净的血线。但华思关心的不是这个,她只是听说,血破妄行则疼。

  他那深皱的眉,紧咬的唇,颤动的鼻翼,无不昭示着他的忍耐。

  她只能一遍遍抚平他那刻在脸上的沟渠,一遍遍地应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懂的情话。

  “华思,我爱你,远比你想象的要久。”

  “嗯。”

  “华思,你有没有……”

  “爱过。”华思一把附上夏仁赞迷茫的眼睛,趴在他的耳边,喃喃细语,“爱过,有爱过。”

  “呃……”夏仁赞些微挣扎了一下,扬起脑袋看向华思身后道,“你有没有觉得门被打开了。”

  华思:“……”

  国宝大人圆滚的身子,从门外探了进来,磕在门槛上,歪歪扭扭。那好奇的小眼睛珠子,在重重的黑眼圈下,显得异常晶亮。

  华思愣了几秒,拉过被子将两人裹住:“……”

  ……

  第二天,夏仁赞一脸怨念地将国宝给关进了笼子里,回头又踢了那金笼子一脚,一人一熊怒目而视:“说,你是不是谁派来的卧底?”

  国宝:“……”

  “少主子,你怎么亲自来关猫熊啊?”这时候猪苓那孩子,傻乎乎地就撞了上来。

  对于这种亲自送上门来的出气筒,不用白不用。

  只听夏仁赞怒吼一声,老天抖三抖:“你怎么还不滚?”

  “少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