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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忐忑。封逸就怕这厮习惯了捧杀,把他宠得忘乎所以之后再突然给自己来一刀。

  那是最令人撕心裂肺的。

  封逸探究地盯着他,鬼使神差道:“你不会把我的筋脉接上再挑断一次吧?”

  假如站在他面前的是除姜逢之外的任何人,绝对猜不到为何话题会猝然岔到这头上。

  可是姜逢早就在日复一日的陪伴里琢磨透了封逸的心思,点点他的眉心,低声道:“如果你这么喜欢被我虐待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满足你。”

  蛇宝宝连忙疯狂摇头。

  在封逸晃晕自己之前,姜逢捧住了他的脑袋。封逸迷惑地问道:“本大爷之前可是把你当奴隶使唤的,你不恨吗?”

  姜逢无声一笑。

  他就知道封逸是在怕这个。

  “你似乎一开始就不知道奴隶究竟是个什么概念。”俯头在封逸耳边,他轻轻柔柔地,用着哄小孩子睡觉的温存语气,说着极度可怖的话语,“在我们龙族啊,奴隶只能用膝盖走路,吃主人丢到地上的饭菜,舌头要被绞掉,眼睛也要被弄瞎……”

  而后,在封逸惊恐的目光中,他似笑非笑地总结道:“你干的那些事,连挠痒痒都不算,简直跟三岁小孩玩过家家一样。”

  封逸又被鄙视了一次。

  听姜逢暗指他幼稚,高贵冷艳的蛇中贵族一个拳头就揍上去,结果被轻易抓住了手腕,连手带人地被搂进了男人的怀抱里。

  姜逢没有告诉他的是,过家家还是真正的奴役,其实是因人而异的。

  要是别人敢对这位薄情寡义的龙族族长这么干,在下手之前,那人便已经灰飞烟灭了。

  他曾经设想过一千种折磨封逸的方法在他被关在蛇邦大狱里的那段时间。

  从剐刑到烹煮,随便拿出一种在封逸跟前演示一下,都能把蛇宝宝吓哭。

  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放弃了这个打算。

  那么轻、那么脆弱,睡前还要吵着让他讲鬼故事的蛇宝宝,怎么可能承受得了那样的酷刑。

  过去的就过去了吧,有些人天生就是拿来放在掌心上宠的,不论他对自己做过什么样的事。

  姜逢喜欢封逸,毋庸置疑的。所以他愿意让封逸成为自己人生之中的第一个得到宽恕和纵容的人。

  蛇宝宝给他的东西,就算是毒.药,姜逢也能甘之如饴地咽下去。

  封逸在龙宫无所事事地玩了几天,一位贵客忽而来访。

  蛇族执事。

  姜逢对这位曾对自己青睐有加的老人的印象不错,没有刻意为难,还安排了房间让两人单独会面。

  老人见到久违的少主人,老泪纵横,激动得差点跪下。

  也许是因为担心他的处境,执事白头发又冒出了一大片来,比之前显得更苍老了许多。见封逸平安无事,他才舒展了紧皱多日的眉头。

  老执事左右张望,生怕被别人听见,压低声音:“他有对您做过什么吗?”

  如果老人家可以换个直白点的说法,例如“姜逢那条臭虫伤害您了吗”、“您有没有受伤”,他都可以立刻否认。

  但是,对他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