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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我也去了,哪能不知道呢!”

  户部侍郎嘀咕:“这事儿就奇怪了……”当官,尤其是当了高官的人,都不年轻,都不需要别人来说那些关于皇后的秘闻。皇后是什么出身,和皇上是患难之交这种事儿,都不需要人说。皇后和章守义的关系,也不用多说,派人去致哀是最正常的事儿了,皇后虽然长相粗暴,但是为人比较厚道,对命妇们也很有礼貌。。。“难道是在章家发生了什么?”

  “这皇城根儿下的事儿,和王盼有什么关系?他一个小知县,焉能上达天听??”

  “这……你们没派人去致哀?”

  “老夫跟他不熟。”老家伙言语间颇有轻蔑之意。

  众人一时间做鸟兽散,当官的人大多会做人,心里瞧不起太监也不明说,对皇后也没什么不满的,虽然和章守义不熟悉但是也没听说他有什么劣迹,那就得了,既然有疑似皇后娘娘亲自前往吊唁的消息传出,他们也都派管家带着礼物登门致哀,送上花圈和自己手写的挽联,好歹让这一堂白事办的光鲜漂亮。

  现在说了半天才想起来,管家去了呀!

  回去一问管家,就什么都知道了,大管事儿的那时候在奉承宫里的承恩公公,带去的大家丁和门口的差人聊天,什么消息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章富贵章旺财如何的当着太监骂死太监,如何巧取豪夺。那王盼如何的了贿赂,帮人抢家产,罔顾章老爷留下的遗言。

  打听到消息的侍郎连夜去禀报尚书。

  尚书默默的把刚写好的奏折底稿撕开,有些挫败:“老夫本想劝谏皇上,请皇上以仁义为先,不要效法先帝,任用酷吏……”

  现在看来是我想太多了!哪有这么复杂!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章守义寿终正寝之后,飘飘忽忽出了房门,只觉得自己身体轻便的很。

  “嘿!哪儿去啊!”

  “站住憋走!”

  章守义一回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嚷嚷啥啊,没见过牛头马面吗?”

  “啊啊啊啊!鬼啊!!阿弥陀佛!”章守义突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