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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觉受了奇耻大辱,年少的储君还没有坐到那个位置上,就已经本能地知道什么才是一位帝王最性命攸关的事。

  帝王心,任谁都不可测。哪怕那是他的父皇。

  赵深说了这许多话,颇觉有些疲累,挥挥手将赵珩遣出了殿外。

  大承殿内终归寂了,空留皇帝一人独坐静思,看帝国最后的夕阳渐渐斜沉。

  赵珩慢慢步下重重玉阶,忍不住回头又望了一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