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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十几秒。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俩人几乎是同时出了声。

  毕竟,都不曾忘记,只是忘记了令彼此舒适的相处方式。

  “别忘了祭奠妈妈。”夏岩说。

  “姐,你为什么哭了?”夏木说。

  “……”这一声可能勾起一夏岩的伤心事,电话那头,啜泣声隐隐传来。

  “别哭了,姐。”夏木开口,感觉自己的语言好苍白无力,她不太善于安慰一个哭泣的人。

  “……夏木,今天在墓地,小姨给了我一封信,是妈妈生前写的,是她的遗书啊。”姐姐拾了一下情绪说。

  夏木愕然,她一直以为妈妈的死是意外,“你说什么,妈妈的信里是怎么说的?”

  夏岩却已抽泣难言,“改天再说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夏木愣了片刻起电话,眼角余光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身边。

  她抬头一看,正是原野。

  原野抬抬下巴,“可以坐这儿吗?”

  “去你那边。”夏木说。

  原野拿起夏木桌上的酒和酒杯,到了他坐的那一桌。

  两人面对面坐下。

  一首歌曲在酒吧里低回吟唱。

  这张桌子上也有干的勿忘我,是粉色的。

  “有心事?”原野看出夏木的情绪不佳,问她。

  “你愿意听吗?”夏木勉强笑笑,她已经习惯掩饰自己的坏情绪。

  “洗耳恭听。”他说。

  “我看见我妈妈了。”夏木悠悠地说。

  原野看看,没有中年女人在酒吧里,“你妈妈,她在哪里?”

  “她在我的脑海里。”夏木倒了一杯酒,“我要敬她一杯酒。”

  “等等,”原野说,也倒了一杯,“一起敬她。”

  两人抑脖,一饮而尽。

  夏木又连饮了好几杯,一瓶啤酒见了底。

  “原野,”夏木指着桌子上的花,“这个花,叫勿忘我。勿一忘一我,你有难忘的人吗?那种时时刻刻放在心里的人?这种思念却从来说不出口,说出来显得矫情。”

  “……”原野自己灌了一杯酒,“没有。”

  “你在说谎,你啊,真假。”夏木也端起酒杯,喝下去,“整天骗我,你不累吗?”

  原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夏木。

  “夏木。”何佑嘉来了。

  “来了啊。”夏木笑,“给你们俩介绍一下,原野,何佑嘉,何佑嘉,原野。”

  两个男人伸出手,握了下。

  “原野,这间酒吧和我们俩有缘,原木,原野,夏木。”夏木端起酒杯,“值得庆贺一下。”

  原野看出夏木已经有些微醺,从她的手里端过酒,“别喝了。”

  夏木一把抢过酒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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