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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苕紫把手往那阳物一摸,又热又硬,心下暗惊,想道:"为我家少爷换衣时,看他已是极大的,不想还有更大的。"那人把阳具拿在手里,对准苕紫屁眼,用力挺入。苕紫哎呀一声低唤,似是被针刺了下,身子抖动起来。那热铁并未全进,尚留三存些许在外,苕紫疼痛难忍,又怕出声,惟有紧咬下唇。那人摩挲着苕紫若青芽的性器,渐令其受用,那痛感也消下几分。那人见苕紫已觉爽,便再挺进,那根八寸多的家伙全数进入,苕紫脚也软了。那人将苕紫两腿交叉围于自己身后,手托起臀部,开始上下抽送起来。

  苕紫乃是童身,哪里经受得住,不一会便目光迷离,竟已半昏迷,只那手还紧紧巴住男人的脖子,不肯放松。那人将苕紫操了个透,末了,方泄了一回,而苕紫已无可泄,陷入昏迷。

  那人将苕紫轻放于躺椅,小心盖好锦衣,整好衣装,转身往里道:"这招叫做莲花式,乃取自观音莲花座之意,你可学会了这招式?"

  第四回风流书生情难自禁娼优狡童争奇斗艳

  上回提到那人面向主父堰所在之处,主父堰定睛细看,顿觉怒火冲天,却是紫堇楼的那个混蛋。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更何况此仇人乃生平最为痛恨之徒,主父堰忘了身下伤痛,推开纸门便往邢愚玑扑将过去,终是体力不支,脚下一软,眼见便要倒落在地。那邢愚玑不知何许人也,似是料准了主父堰的行动般,悠闲站立,待到主父堰软倒,自动向其投怀送抱。

  主父堰被其抱住,又气又急,青白面色亦发红,欲挣脱却不得,惟有挂于其身上,双手紧掐住其之臂膀,似要生生捻断,只是力量终小,奈何其不得。邢愚玑突微笑,那笑比屋外的雪更冰。

  主父堰被其抱住,渐不再挣扎,却闻到邢愚玑身上散发的清幽冷香,那沁人香气,似掺了春药般,又像会勾人魂魄,令人不禁为之心神荡漾,魂摇影动。闻着那冷香,主父堰的怒火也消散了些,风流毛病又犯了,心中暗道:"这幺个人物,若能让我好好操上一番,也不失为美事一桩。"心下想着,那手竟摸上了邢愚玑的脊背。邢愚玑似是摸透他的心思,冷冷一笑,手潜进主父堰那翘臀,两指伸进臀缝,使力一捅,主父堰痛叫一声,屁股又开花,两腿间留下红稠的血水。邢愚玑手一挥,将其扔到花厅的春凳上。主父堰一屁股坐在凳上,后庭阵阵锐痛,只把个风流公子痛得面容扭曲,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想于那罪魁祸首跟前丢丑。

  邢愚玑见其忍痛的样儿,整整衣裳,伸手自颈后拿出把折扇,"啪"一声打开来,闲闲摇着,微笑道:"又见面了,请容在下自报家门,在下姓邢名愚玑,字天菱,又字青炀,乃尘世中一平凡夫子,幸得你家大公子青睐,聘为西席,今后烦请小公子多指教。"

  主父堰听其乃是他大哥请来教书的,心中怒火又起,那脸变得愈加扭曲,他咆哮道:"你所加诸于我的屈辱,终有一日,我必会奉还,现在,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言毕,忍着刺痛,慢慢于春凳上爬起。邢愚玑将折扇起,轻打在主父堰肩头,笑道:"在下还有一事相问,不知当讲不当讲。"主父堰此刻只想他快快消失,不耐烦地挥开扇子,冷然道:"有屁就放!"

  "啧啧。"邢愚玑似是有心要激怒他,把扇骨轻敲另一只手,道:"在下遗失了一根玉势,长六寸,宽三分,玉质上乘,毫无瑕疵,乃无价之宝,其最妙之处在于--"他停下,瞟了眼面色铁青的主父堰,缓缓道:"最妙的,便是,那玉势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