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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敲了敲。

  他们一顿,安先生问他是不是室友回来了,他打开门却空无一人。皙哥因此看了看手表,说时候不早了,接下来还在工作得走了。

  他把皙哥他们送走後无所事事,便替室友们拾床铺衣服......刚刚急著让客人进来所以把有的没的堆在一边用被铺盖著,既然整理到一半就继续吧。

  拾到一半,他彷佛梦游般走到卫浴间镜前,手上还拿著想要摆好的胸章。

  一手拉下眼皮。

  是灯光的问题吗?看起来果然黄黄的......找个时间去公立医院吧,这麽久没去应该会转医生,拿回来的药跟覆诊纸要东藏西掖......真麻烦,蒋晚的尸体滋生而出的蛆虫病毒隐藏在他全身,不时冒出来让他烦恼,杀不尽的秘密衍生出另一个秘密。

  他正倚著洗脸台沉思,房门突然被打开,他本能性地握紧手中物。

  嗯!针刺破了指头。

  「我回来了!谁在厕所?由由?」

  恋人的脑袋从门後冒出,「你已经回来了?讲座真快结束,结果我还是赶不上,不过我在操场看见陆皙刚巧要离开......手怎麽了?」

  「你先放下吉他再说吧......不小心被胸章札到了,递张面纸给我。」

  「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谁稀罕去偷你的胸章。」看见阿望没有把面纸递给他的意思,他只能自己来,「你有拨给阿雪......你想干什?」

  藩望二话不说抓起他的手,把受伤指头凑往嘴边。

  蒋立即甩开他的手!「不要!」

  他的血......

  恋人瞪大双眼看著他,表情分不出是惊愕还是难过。

  他用另一只手把血胡乱抹走,「这样不卫......嗯!」

  一股强大力度将他拉前,才意识到自己撞到阿望的胸膛,嘴唇就被堵住。

  阿望的大手握著他的下巴,舌头伸进去了......「嗯......」

  慌乱中,他紧紧抓著恋人的衣袖。糟了,双手的血都沾上去了......

  又急忙把手拉开,双手愚蠢地悬在阿望的臂侧。

  察觉他的心不在焉吧,吻了短短一会儿便结束。

  阿望以额头贴著他的,擦去他唇边的湿,「停止,蒋。不要再把我拉近又突然将我推开,你只能二选一。」

  「若你说的是做......」

  「我不是说那该死的做爱!」

  吉他盒上的饰物被主人的怒涛震得一阵叮当作响。

  他虽然不害怕阿望的怒气,但仍被那气魄震慑。「我不在乎......他妈的!我当然在乎什麽时候能抱你,但我能等,令我更在意的是你若即若离的态度!你好像浑身上下都是秘密,而我连半件都不知道,难道我曾做错什麽令你不相信我?你也是时候学会依赖我了吧!?」

  「我没有什麽秘密,那是你的幻想。」

  「你的态度让我不得不怀疑!每当我们亲近点就远远把我推开?三番四次!所以你只在寂寞的时候需要我?我对你而言是随传随到的玩偶吧,供你想撒娇或被撒娇时用......别说是恋人了,连朋友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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