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以。”方文冷漠拒绝，“。”

  许知霖碰了铁钉子，自讨没趣，低着头没说话。

  方文见徐还高兴着，说：“你们现在的成绩方导已经很满意了，真的，你们都特别棒，别有心理压力，知道吗？”

  徐应道：“知道了，方导。”

  许知霖鼓着腮帮子，无聊地敲桌面，说：“知道了方导，您都说好几遍了。”

  方文敲了敲许知霖的脑袋，说：“就是要提醒你。都早点休息，养蓄锐。”

  一关上房门，许知霖又找徐麻烦。

  徐发现许知霖越来越讨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他的自由操金牌藏了起来，害他找都找不到。

  “师兄，还给我！”

  “什么？”许知霖睁大眼睛，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金牌！”

  许知霖装傻道：“什么金牌？跳马金牌吗？跳马明天才比啊，哪有什么跳马金牌？”

  徐气结：“不是这个！”

  “哪个？”

  “我的自由操金牌！”

  “上缴了。”

  “不行！”徐跺脚道。

  “你的就是我的，我帮你保管。”

  “不行！我就要！”

  “你那天怎么来着？咬着我的全能金牌拍照，嗯？是不是？”许知霖抱过徐，将脑袋蹭在他的肩上。

  “才没有，乱讲。”

  “这是什么？”

  许知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块金牌，放在徐眼前晃来晃去。

  徐伸手去抓，许知霖立刻把金牌拎高，说：“哎，不能用手。”

  “怎么又不能用手？”

  “来，你看着我。”许知霖扶着徐的肩膀道。

  徐换了个坐姿，跟许知霖面对面坐着。

  许知霖将金牌放在两人中间，说：“我数三声，看谁快，金牌就归谁。”

  又来这套，徐心道。

  “三、二、一。”

  徐眼都不眨，死死盯着金牌，打算一口咬上去，结果许知霖的动作更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不但成功地咬住金牌，还成功地咬到徐的嘴。

  “不专心。”许知霖揉着徐的耳朵，含糊道，“没下次了，归我了。”

  “啊啊啊！”徐耍赖不认账，拍打着被子，抗议许知霖的无耻行径：“讨厌讨厌讨厌。”

  “睡觉！”

  许知霖将金牌贴上徐的脸蛋，搂着他，打算就这么睡。

  “讨厌鬼，不跟你睡。”

  徐抢过金牌，揣回自己怀里，又从许知霖怀里钻出来，转身爬去另一张床。

  许知霖：“……”

  单项决赛第二天，何光明依然在直播间里担任解说嘉宾。

  方悦：“体操比赛进入最后一个决赛日，今天将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