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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只是借口。

  不然宫里太医仆人那么多,何必要娘家侄女儿过来陪着。

  宋语亭嗔道:“什么啊,别人不说,我自己也会觉得愧疚的。”

  “愧疚什么?”何景明问,“以后我天天都要来看你的,你不如等那时候再愧疚。”

  宋语亭被他拉着往前走,无奈道:“你为什么可以一本正经说这种无赖话啊,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

  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让别人看见了,肯定要大跌眼镜,这还是那个传闻中清冷高傲的何世子吗?

  活脱脱一个登徒子。

  何景明答非所问道:“因为我喜欢你啊。”

  宋语亭怔了怔,抿唇笑起来。

  每次都是这样,被骂了就说好听的,让人不忍心继续,真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两人走到一处僻静的凉亭里。

  何景明感慨道:“宫里最近办喜事,能找到这么个没人的地方,也挺不容易的。”

  “太子大婚是国之盛事,本就是应该的。”宋语亭道,“换了别人,想有这种待遇都不可能。”

  “你若想要,你也可以有。”何景明对她道,“大不了我就去找舅舅哭闹,不给我就撒泼。”

  宋语亭嗔他:“你这个人……你是市井妇人吗?还学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真是的!”

  “我不是啊。”何景明理所当然地反驳,“我若是个市井妇人,也不必学着一哭二闹三上吊了,那该是我天然就会的。”

  宋语亭气地踢了他一脚,“你若是真的学成那样子,我就不理你了。”

  何景明握住她的手,笑道:“你想多了,不会的。”

  两人说话间,何景明余光一瞥,忽然喝道:“谁!”

  他抓起桌子上的瓷杯,手下用力弹出去,发出一声闷响,随即是掉落到地上的清脆响声。

  何景明拉着宋语亭走过去。

  一粉衣宫女被打中,捂着胸口,唇角带着血丝,走不动路,只能扶着一旁的树木站着。

  宋语亭扯扯身边人的衣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何景明脸色不变,上下打量那人一眼,冷淡问道:“你是哪个宫的,为什么要偷听我讲话?”

  “奴婢是御花园的粗使宫女,刚刚走到这里,看见世子和小姐,不敢惊扰,没想到……”

  何景明丢给她一块牌子,淡淡道:“今日是我之过,你去找太医看看吧,然后拿着这个,让人给你换个职位。”

  粉衣宫女捡起那牌子,千恩万谢道:“多谢世子,多谢世子。”

  待到平复几分,就一瘸一拐走了。

  何景明眼神渐渐深沉起来。

  宋语亭不疑有他,无奈道:“你怎么不看准了再扔,看把人家打成什么样子了。”

  虽然偷听是不对,可这惩罚也太厉害了。

  何景明低声道:“没你想的这么简单。”

  他拍了拍手,不知从何处冒出两个侍卫来,何景明道:“跟着她,不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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