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眼中染上一丝绝望。竟感觉身上再没有一点力气。

  “妈妈。”小沙稚嫩的童音在身边响起。

  孙雅茱无力的低下头，身体颤抖的拥抱住这个年龄还小的孩子。

  “小沙…你可能要和妈妈一起死了……”她紧紧的搂着小女孩，闭上眼睛不去看紧逼过来的村民和行人。

  “韩悦…好遗憾我还没有喊过你的名字。我好想你…但是我…我好没用……”她声音哽咽，满是遗憾和渴望。

  那个男声不让她说出来身份。但是现在她都要死了…说出来也无所谓了吧。如果小沙真是韩悦，她能和韩悦一起死也挺满足的吧。

  “妈妈你真的这么想的吗？”

  小沙的声音冷静没有感情，不带一丝惊恐或不安。

  孙雅茱突然想起来，从刚才逃跑，小沙脸上都一直只有天真迷茫。没有别的表情，虽跑了那么久，也不喘粗气，身体更没有颤抖。像是一点都不害怕一样。

  这……根本不像一个正常小孩子！

  难道……？！

  孙雅茱激动得手都有点颤抖，她抱紧怀里这个小小身躯，柔和问:“嗯？怎么了，小沙？”

  怎么了，韩悦。

  许久没有动静，孙雅茱疑惑的想抬头看看，却听到了小女孩活泼开心的笑声：“咯咯，妈妈，只要想起来不就好了吗？还是要小沙帮你？”

  “呃？什么…小沙你是什么意思”

  尖锐的疼痛袭上后脑，孙雅茱未完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她不敢置信的目光变得茫然空洞。

  眼前一黑，孙雅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