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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经地训道:“靖明,被褥浆洗不易……”

  他这般无趣聒噪,司徒靖明却听得分身怒涨,时不时地去亲赵杀薄唇,将酒坛猛地一倾,清冽酒液从赵杀胸膛一路淌向平坦小腹。

  等赵杀怕得噤了声,他这才放下酒坛,低了头,把赵判官身上甜酒慢吞吞舔了几口,而后持枪入了巷。

  赵判官自是热胀难捱,正要斥责,司徒靖明就把他乱发拢在手中,一面在唇间细问,一面密密抽送。

  院外不知何时响起潇潇雨声,赵杀所在的第一殿,虽由秦广王分出日夜,赐下雨雪,但真正下雨的时候仍是少之又少。

  赵判官得了淋漓雨声遮掩,更是强忍闷哼,捺硬低喘。

  只是此时此刻,他忽然听见司徒靖明含糊问:“你说的四大喜事……原来是同一桩事吗?”

  没等赵杀细问,司徒判官便轻声续道:“金榜题名后,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久旱逢甘雨……这不是同一桩事吗?难怪我心里这样欢喜。”

  赵杀听到此处,依稀猜到“金榜题名”说的是司徒靖明揭了榜,往天庭赴任一事,但后几句话的意思却是云里雾里。

  他一边剧喘,一边匆匆细想,脑袋里灵光一现,登时板起脸来,红着脸训道:“君子重廉耻,往、往后不许这般下流。”

  司徒靖明听得微微一怔,长发一半绕着肩背,一半在赵杀身上轻划撩拨,隔了片刻,才重新重重一顶。

  赵判官被肉刃磨过,浑身一颤,自己先泄了一回。

  第五十四章

  赵判官一时软在榻上,喘了好一阵,正要催促司徒靖明做快一些,也同他一般早早泄出水,陡然看见斗室渐明,窗外透着朦朦胧胧的一丝亮色。

  赵杀不禁道:“怎么天亮得这般早?”

  说完一想,才想起司徒靖明原本就来得极晚。

  赵判官半撑起身子,原本打算振作神,陪司徒判官再续春宵,左右有三日短假,不必辛劳点卯。

  然而司徒靖明只抱着他,身形久久未动,肉刃还深深楔入赵杀后庭。

  赵杀忍不住双手搂住了他,擦了擦脸上热汗,轻声哄道:“怎么啦,要本官自己动?我……我如今实在是没有力气。”

  他说完这句,脸上难有些发烫,只是等赵杀再一打量,才发现司徒判官双眼合拢,长睫微颤,似乎挣扎着要从梦中醒来。

  赵杀看得一愣,而后才想起来,天一亮,司徒靖明也该醒了。

  他想到此处,吓得血色退尽,一身热汗凉透,匆匆忙忙像过去一般,拼命拽过衣袍,往身上披衣着衫。

  可这一回,赵判官刚套上外袍两个袖管,便面色古怪地顿了一顿,足足过了半盏茶的工夫,方僵硬着往身下看去。

  只是天不如人愿,两人此时抱作一团,赵杀再如何转动颈项,也只能看见司徒判官鸦羽长发,动人睡颜,耽搁道最后,只得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往股间一摸,又吓得得猛地缩了回去。

  他后庭胀痛得厉害,那柄傲人肉刃果然还楔在那里。

  赵杀一时慌得眼冒金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正打算硬着头皮一拔一推,穿衣了事,但真要动手时,赵判官又开始手心冰冷,眼中尽是伤心落寞。

  他想起方才问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