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奈何()
��害你伤心了这些年。我们分开都是我的错,你别责怪自己,宝姿......”何世庭的声音哽住了,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

  宝姿仍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炙热的目光里竟觉出一种奇异的安宁。自她回到蓉岛以来,与何世庭见过两面便哭了两次,固然是存了惹他怜惜的心,可今夜流泪之后,心里头的积郁竟奇异地逐渐散了。

  何世庭眼里的神se极为黯然,不是愧疚,分明是无能为力的伤痛。是了,她不要他的愧疚,一个男人的愧疚能值得几何?她要他同自己一样自伤,倘若还有一丝怀念,每每想起昔年旧事来都要怨恨命运的翻云覆雨,无可奈何。

  她如今已不能再ai任何人,可倘若他待她能有几分真心,她活在这世间便不算太孤单。

  宝姿疲倦地笑了。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偏那笑意又极是温婉恬淡,仿佛静夜里月圆如水的光华,将他的一颗心也照得温润起来。何世庭双手捧住她的脸,固执地反复亲吻她的眉梢眼角,仿佛如此便能抹去她眉目间的惆怅。昔年旧事真如大梦一场,便是别后忆相逢,也不曾这般痴缠眷恋。

  他拥抱她的姿势,倒好像她依旧只是幼童,切切抚m0她散落的长发,无限痛惜ai怜。然而他的吻却永远有一种意乱情迷般的狂热,无尽情cha0如万点流光坠入十丈红尘,最终两个人衣衫尽卸,只有ch11u0相依的r0u身再度抵si缠绵。

  宝姿伏在那整面落地玻璃上,腻如羊脂白玉的ch11u0身子倒映在窗中,恰如一朵并蒂而开的纯白玉兰。何世庭只觉得心跳如簇,仿佛酒意突沉一般,hanzhu她小巧泛红的耳垂,只是磋磨不停地反复深入,并不如何急促,只是次次都力道十足地顶到尽处。

  怀中人难耐地侧过头去,口中柔肠百转的低y婉转绵长,令他周身的血ye一时都激荡起来。流云般的长发已经彻底散开,自肩头披散下来,更显得那lu0背白皙无暇,如同初雪浸在清华月se之下。

  仿佛是受不住这般快意汹涌的顶弄,她伏在玻璃上渐渐软下腰去。何世庭从身后搂住她按向自己的身t,一时间入得更深,耳边只听见那sheny1n声已经破碎得变了调子。

  没过多久,那柔软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宝姿额头紧抵着玻璃,断断续续地说了句,“停一停......世庭......我受不了.....”

  何世庭亦被她绞得大汗淋漓,几乎要控制不住,每一声绵密的喘息都像琴弦拨弄在他的心口,泼天快意如怒波涌浪般汹涌而来。他咬牙按住她的纤腰退了出来,低喘着在她耳边问,“累了?”

  宝姿勉强点了点头,已是跪不住,只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何世庭抱她去了里间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本想转身去浴室了结,宝姿却拉住了他,“别走。”

  今夜情绪大起又大落,她明明已是十分疲累,可不知怎样,竟觉得不够尽兴似的,如同借酒浇愁,是一定要醉到不省人事,才算是真的忘了。何世庭俯下身,她便紧紧地g住了他的肩膀,“进来,我要你进来......”

  那双珠光流转的眸子失却了焦点,倒有一种少nv般的怅惘,何世庭的心里蓦然一动,不由分说便压住了她,重重地撞进那深处去。

  宝姿长长地sheny1n,又压抑又痛快,一身白皙的肌肤都泛起q1ngyu的薄红,更激得他一刻也不肯停息。如同陷入永夜无法醒来的梦境,又像是电影里醉生梦si的轮回,q1ngyu的热望如此赤诚强烈,再多一刹那,便要燃到极处化为灰烬。欢愉到了无以复加的顶峰,意识已经分不清这灼热aiyu的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