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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和所有人一样隐藏在黑暗里干着见不得人勾当的其中之一,只是他武功较之其他更高手段也更利索,时常也被分派一些机密要事,时间久了,也渐渐对这个深不可测的组织有了一定了解。

  他虽不敢肯定,但猜测上头主子必定身份高贵异常,且心思狠辣。所谓卧榻之侧启容他人酣睡,那塌上之人就算再是心腹亲信,站着坐着躺着都行,却不该睡在只有主人才能享用的软塌之上。

  莫非,他想象的冷酷狠戾的主子,其实是个对下属温厚仁慈的人?

  他一时之间想得如此投入,里头两人却是浑然不知。言舒清一只手才卷起帘子就对上一双阴冷不悦的眸子。

  “……”

  他倒退半步,候在边上,道:“陛下,起身了。”

  顶着两个不大不小黑眼圈的皇帝冷冷地看着他,一点都没有下床的意思。

  言公公只觉得瞬间压力山大,皇帝的起床气化为实体噼里啪啦地拍打在他背上,但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道:“陛下,“清水”的人来了。”

  年轻强壮的皇帝这才慢慢起身,他素来是被伺候惯了,连伸个手臂都仿佛恩赐一般。言舒清才把靴子套进他脚上就连忙将袖子给他穿进去,从上往下理着衣裳。

  “你不要以为……”皇帝低头看着正敛平衣角的太监,略哑着嗓子悠悠地道:“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言公公:“……”

  皇帝咧开嘴唇恶劣地道:“你一定在想昨晚我干了你这么久,把你干得扑在桌子上哭了,辛苦的起不来的也该是你,怎么反而是朕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言舒清冷不防被说到羞处,眼前不由自主地闪过昨夜他赤身裸体倒在桌子上,手指头扳着桌角被后头的帝王干到哭泣求饶的情景,耳朵一红,嗫嚅道:“奴才没有……”

  “你只知道自己被干得难受怎么不记得朕给你清理完你就睡着了。你是睡着了,朕可是又批了大半晚上的折子!”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甚至连话都不想再和白眼狼的太监说了。

  言公公低眉顺眼尽量不逆着皇帝的脾气,总算把人哄出了内屋。

  一身锦衣华服的皇帝出去瞬间气势一变,顿时把做惯了宫廷太监大总管的言公公衬得卑微下贱毫无存在感。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堂下,凤眸如天下尽在他掌中。

  “把你知道的事都讲出来。”

  堂下男人俯首:“五日之前,属下接到任务,在城内与人接应,然而到达地方却不见人影,屋内亦无打斗痕迹。三日前属下与自称郑护卫的一人跟踪几个江湖中人到了一处宅邸,属下跟着人郑护卫进入宅中,第二日郑护卫未到约定地碰头。”

  郑元林的武功皇帝很有自信,他虽不是天下第一,但也不出前十,听说江湖中有人将还在江湖走动的高手排了一个名次,皇帝一日兴起,就让郑侍卫找最方便找到的第九人挑战,郑侍卫隔了三日才再次出现,跪在殿中身姿稳固。

  他说赢就一定是赢了。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遇到的天下第几,又要过了多久才能再次出现。

  皇帝微微陷入思忆,忽然抬眸道:“你与郑护卫,谁武功更高?”

  那人稍作沉吟,才道:“属下武功不及郑护卫,但百招之内能取他性命。”

  一个当宫廷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