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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记着日子,约钟拓出去浪。

  洗好最后一个碗,秦盏将手冲干净,听见身后钟拓用一种相当贱的语气说:“不去,陪老婆。”

  相隔一米的距离,秦盏都听得到赵凡白震惊的声音:“老婆?!!!你吹牛逼吧?”

  钟拓抬眸,见秦盏正望着这边,嘴角得瑟地勾起来,“宝贝儿过来,咱孙子不信他爷爷。”

  “卧槽你个傻……”

  “你小点声,比五百只鸭子还吵。”

  这话如果是钟拓说的,赵凡白准扯着嗓子骂回来。但传到耳边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愉悦轻柔,像一汪水,噗一下就将他丛生的火苗浇灭了。

  赵凡白傻了半天,才磕磕巴巴地问:“……你是秦盏?”

  秦盏被钟拓从后面搂在怀里,抬头往上看了一眼,“他还让别的女人接过你电话?”

  “不是……”嘴像瓢了一样,说了几遍赵凡白才组织好语言,“你真跟这家伙在一起了?不重新考虑考虑?我身边有几个也不错……”

  几句话听得秦盏要笑不笑,钟拓直接黑了脸。他从秦盏手里拿走电话,冷冷抬着嘴角:“火葬场问你要几分熟,还有,你他妈洗干净等着跳脱衣舞吧!”

  说完,毫不留情挂断电话。

  “什么脱衣舞?”秦盏从他怀里钻出来,对刚才听到的话有些好奇。

  钟拓抬手轻轻拢着她的长发,又爱不释手地刮了刮那修长的脖颈,“赵凡白说我能追上你他在金瀚大厅跳脱衣舞。”

  他已经自动把一个月的期限给延后了。

  秦盏挑眉,“那要是没追上呢?”

  钟拓定定看她几秒,放低声音:“我天天月月年年追,总能追得上。”

  往常的轻佻仿佛都是假象,此刻钟拓面色柔和,眼中控制不住的深情几乎醉人。那个纠缠在心里的死结,似乎因为他眉目间的柔软自动解开了。

  秦盏咽了咽喉咙,等酸涩感消散才故作轻松说:“紫色吊带裙送给赵凡白吧,让他跳脱衣舞时穿。”

  钟拓轻声笑,像条发春的蛇一样缠了上来,“给他多浪,我更想看你穿。”

  秦盏被他抱到琉璃台上,大理石冰凉的温度从下方传上来,她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黑色皮鞋尖踢了踢他膝盖,“刚在一起,我就变你老婆了?”

  “我这不正努力。”

  她挑眉。

  钟拓笑:“努力变你老公。”

  食指轻轻在他眉毛上扫了几下,秦盏弯着红唇,说:“那你加油。”

  暖色灯光从吊顶倾泻下来,温柔地落在钟拓肩膀上。秦盏坐在台面上,双臂搂着他修长的脖子,眼前光线昏暗,但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钟拓上前一步,挤进秦盏双腿之间。低头占据她的双唇。

  这个吻激烈到秦盏无法抗拒。像是一团火凶猛炙热,铺天盖地朝她席卷而来。

  粗重的呼吸在唇齿之间响起,秦盏像一个手下败将节节退败。但后背已经抵在坚硬的墙壁上,再也没有退路。

  胸腔极速起伏,空气都被他霸道夺走。秦盏仿佛溺水的人要抓住最后一丝生机,双腿紧紧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