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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搭在桌子边缘,笑得像个小狐狸,“三两句说不清,我用百十来句给你讲,行么?”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都以为是冯一可推的,可见她真的挺招人烦。放心,后面她没什么戏份了。

  第16章

  天空黑的像被人泼了墨。星星都躲了起来,月亮也半露不露地发着微弱的光。

  钟拓已经出去大约半个小时,秦盏等了一会儿见人还没回来,便先回了自己房间。

  她身上除了手臂的划痕,其他地方没有明显的伤痕。可见推她的人还没有恨得咬牙切齿。

  秦盏低头瞟一眼胳膊,抿了抿唇。从行李箱找出干净的衣服换上,想了想,又顺手取了件黑色连帽外套。

  重新返回钟拓房间时,他立在门口正准备开门。听见脚步声,转身看见她,眉头一皱。

  秦盏穿着浅粉色棉t和黑色运动裤,露出的手臂白皙纤细,上了红药水的伤痕十分扎眼。

  视线停留几秒,下颚线绷了绷,钟拓推开门径直走进去。

  秦盏跟在后面带上门。

  房间里还有药水味,淡淡的,有些刺鼻。白色床单因为刚才的撕扯也皱巴巴的。

  钟拓将打包回来的饭放到桌上,脊背微弯,边拆边说:“车一会儿送过来。”

  “好,谢谢。”

  秦盏看到钟拓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别弄这些没用的。”

  掀着嘴角,她将小圆碗的汤打开推到他眼前,“行,那我一会儿来点有用的。”

  日光灯下一张长方形木桌,两人肩并着肩坐着。这些都是合口的菜,秦盏吃了不少,钟拓不动声色将她挑出来的胡萝卜和芹菜塞进自己嘴里。

  秦盏默了默,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听见身旁人冷冷说:“锄禾日当午。”

  她噎了一下,要笑不笑:“你是锄禾还是当午?”

  钟拓慢条斯理勾着嘴角:“你要叫秦当午,我可以叫钟锄禾。”

  “钟同学,你的节操呢?”秦盏乜他,“还有,这真是我听过最难听的名字。”

  “那就复方草珊瑚。”他黢黑的眼睛透着浅浅的笑意,像含着光,“秦珊瑚这名儿虽然有点土,但是不难听。”

  秦盏翻了个白眼。夹了一筷子菜塞他嘴里,“闭嘴!”

  这顿饭很快吃完。

  秦盏将垃圾拾好,钟拓正靠在窗边抽烟。目光不时朝下面瞥过去。

  窗外漆黑一片,玻璃上映着他模糊的影子,“你怎么知道今晚有动静?”

  秦盏走到窗边,跟他一起看着外面,“女人的直觉。”

  钟拓凉凉兜她一眼。

  “白天看见他挂了一通电话。正巧那号码我见过。”秦盏扶着窗台,手臂上伤痕仍有些红肿,“不然你觉得他为什么要推我下去?”

  身旁男人默了默,绷着声音:“何彬推的?”

  “男人就算了力道,触感跟女的也不一样。”

  更何况,当初秦盏从何母那里拿回箱子的时候,她说了一嘴何彬跟何川是一起从家离开的。然后到了何彬这里,变成了一直没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