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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笑意,说得慢条斯理:“你啊,真是太不了解男人了。”

  所以,七年七十年又怎样?

  有些人等了一辈子,也只不过是在机场空等一艘船罢了。

  在娄尔县的第一晚,天还没亮的时候秦盏就醒了。太阳只羞答答地冒了个头,天空灰蒙蒙的,看着没什么生气。

  看了一会儿,眼皮越来越重,她翻了个身,很快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艳阳高照。窗帘一夜没拉,天空纯净透蓝,阳光斜铺在床边散了一层金黄。

  她眯眼趴了一会儿,薄被搭在后腰,身下柔软的床垫让她眼睫轻轻颤动几下。躺到意识完全清醒,才掀开被子下床。

  拿了毛巾去洗漱,秦盏从浴室出来拧开一瓶矿泉水,站在窗边喝下几口。

  街边各式小店已经开门迎客,也有推车在卖各种各样的熟食。街上人群来来往往,形形色色。

  秦盏静静望着外面,光影里,未施粉黛的面容看起来带着几分漠然。

  一个女人身影渐渐走进视线内,穿着橡皮绿色长裙,脸上带笑,快速走进一家小店。没多久,她拎着一个袋子上了面包车。

  秦盏捏着瓶子,将最后一口水喝完,把空瓶扔进垃圾桶。

  ☆

  临近中午,王思婷打来一个电话。对于她直接休年假的事倒是没多说什么,就是绕着弯打探有的没的。

  秦盏觉得她这腻乎劲,不亚于过年时李晓亦更上一层楼的老生常谈。敷衍几句,末了想起来一件事:“你这段时间和钟拓联系过?”

  那端安静一瞬,邪恶的笑声从听筒里传过来:“你们刚到溪城那天,沈天宇忽然问我在外出事算不算工伤。他说你被一个匪里匪气的男人带走了,然后……”

  “你给钟拓打电话了。”

  “聪明。”

  这下清楚了为什么那男人一开口就让她休年假。原来是身边有奸细。

  秦盏翻了个白眼,这沈天宇怕是个傻子。

  浪笑完王思婷又说:“我还问了钟拓你们的事。”

  秦盏握着电话,淡淡回:“你白问。”

  王思婷撇了撇嘴:“我看你们赶紧凑合一起吧!都别去祸害别人了。”

  一个妖一个人,一家人整整齐齐。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找到归宿后觉得有资格去操心别人,王思婷这红娘心态日益增强。秦盏弯了弯嘴角,劝着:“少吃点盐。”

  要不看看你闲的。

  无功而返,王思婷哼了声:“挂了。”

  “长辈式”交谈结束,秦盏扔开手机,没什么形象地抻个懒腰。然后带了点零钱下楼觅食。

  正是午饭时间,餐馆门庭若市,香气四溢。秦盏肚子暗搓搓叫了两声,找了一家相对人少的店,买了份瘦肉粥,来了盒麻辣凤爪。看见别人点餐,又提了两盒致的小点心回去。

  手机里躺着钟拓一个小时前发过来的信息。只有四个字,秦盏瞄一眼,没有回复。坐到桌旁开始吃东西。

  头顶空调嗡嗡吹着,电视里某音乐台放着九十年代经典歌曲。秦盏边开餐盒边跟着哼唱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