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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试法过了的,齐宣棣是个变态,他会绑住你的手脚。到了这步,不要说逃了,你连床都下不了!”

  “这麽严重?”西堂申鸿有点被惊到,脑中电光火石间闪过无数自个人被齐宣棣这样那样的片段。

  “下来就是最惨绝人寰的第三步了……”

  “什麽?还有第三步?”

  “哼哼,下面才进入正题。balabala……”接下来,梅璟瑄开始滔滔不绝添油加醋的将第三步,第四步通通告诉了西堂申鸿。

  “而且这都不算什麽,我给你讲,还有更恶心的,齐宣棣就是个变态,balabala ……”

  齐宣棣形容惨淡的坐在窗户下面,将手骨关节捏的喀拉喀拉直响,他真的很想捏死梅璟瑄,这个吃里扒外的家夥,竟敢把他的老底全部抖给西堂申鸿,就凭西堂申鸿那怂胆,後果可想而知,同理,就凭西堂申鸿的智商,彻底绝了他这个後备计划的念头。

  这笔账,他给梅家记下了。

  屋中两人称兄道弟一通神侃,准确的说是其中一人神侃完毕,起身便要离开,齐宣棣扶着墙壁从地上站起来,脚下打着飘飞快窜向甲板。

  梅璟瑄走到门边,忽然停了下来,回过身来道:“西堂大人,刚刚小弟还有一事忘了告诉您。”

  “什麽?”

  梅璟瑄又走回来,停在床边,俯下身在他耳际一阵私语。

  梅璟瑄关上门离去,西堂申鸿顾不上下身诡异的疼痛,披上外袍,趿拉上布鞋,就往外冲去,刚跑出船舱,就撞进一浑身湿透的男人怀中。

  “对,对不起!”西堂申鸿有礼的道歉。

  “哦,不碍事不碍事!”

  这男人本欲发作,秀气的眉毛微微上挑,却在发现对方是西堂申鸿时不怒反笑,而且是特献媚讨好的笑,舒展俊俏的五官硬是被挤成了个“贱”字。

  西堂申鸿被他脸上那诡异的表情逗的笑出声来,这才注意到面前这人浑身湿漉漉的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其实本就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於是,西堂大人好心的问道:“你落水了?”

  “不碍事,不碍事!”这人还是笑,青色的衣袍粘在身上特别不舒服,他别扭的来回扯着衣领。

  “哦,那麻烦你让让!”西堂大人含笑有礼的说道,这人也忒没眼色了,正巧停在狭窄的走廊中间,他过不去啊。

  “您请您请!”这人色咪咪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西堂申鸿的脸,嘴角不知什麽时候流出了几缕口涎。

  西堂申鸿厌恶的打了个寒颤,快速从他身边经过。

  “哎,等等!”这人忽然一把抓住西堂申鸿的胳膊,西堂申鸿已经略有不耐。

  “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

  西堂申鸿刚说了两个字,就见这人被人从後面拎着衣领提起,紧接着他听到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声道:“西堂申鸿,这是本王的宠物,不好意思,家务事让你见笑了,我这就先带他回房换件衣服。”

  宠物?家务事?换衣服?

  看来这二人关系不一般呐,西堂大人酸溜溜的想。

  回房第一件事就是掏出小本,一字不落的把这些全都记下来,等回朝一并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