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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嘘地来回做着同一个动作,确实不时会见到阳光进来,但黑布仍牢牢地贴在窗边。他口中嚐到了铁锈般的腥味,到最後,已累到瘫坐在地上。

  不行,窗边太高了。

  怎麽也勾不着那块布。

  江政佑用力地呼吸着,见到利宇捷的x膛正缓慢地上下起伏着。

  「你有没有看到是谁把我们丢在这里的?」

  过了好一会儿,利宇捷才道:「你是指交手那些人吗?」

  「嗯。」

  「戴着头罩,见不得人。」

  「那……你干嘛不去求救?那样轻松多了吧?」

  「哪里会想这麽多?要是你遇到相同的状况,你会怎麽做?」

  「……我会把你丢下。」

  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并没有吓死利宇捷,他反而笑了。

  「是吗?」

  「没错。」

  「那你干嘛一直在打窗户的主意?」

  言下之意,真不管他的死活,江政佑不该辛苦地执意地要让这里的空气更好些。

  没有等待江政佑再想什麽别脚的理由,利宇捷坐了起来。

  「你踩着我,会不会比较好把黑布拿掉?」

  有人自告奋勇,何尝不可?

  所以现在江政佑踩着利宇捷拱起的背,牙齿奋力地咬着木棍,窗户的距离顿时近了许多。他把木棍往外塞,塞到黑布之外,将棍子往下,黑布的一角就被拉进窗内。

  江政佑大喜,把棍子往旁边一吐,把黑布咬开,室内顿时亮了许多。

  「太b了!」江政佑踮了踮脚,窗外是一片树林,岂码他所看到的角度是如此。

  「请别高兴成这样好吗?我快被你站死了。」

  「啊!」一时之间就忘了,江政佑急忙地从利宇捷背上跳下来。

  「对不起。」

  利宇捷则靠坐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我的背差点断掉。」

  虽然感到抱歉,但江政佑确确实实地笑了出来。

  这时,楼梯口的门被打开来,两人同时抬首往上看,见到一个戴着外国人造型的面具、身穿西装身材微胖的男人隐隐约约对着後面的人说着什麽室内怎麽变亮之类的话,而听声音,就知道男人戴着变声器。

  跟着面具男人身後有四个男人,而这些男人就像利宇捷所说的,都戴着面罩。

  地下室的空间显得更狭小了。

  而男人好像眼中只有江政佑,他手指轻轻一挥,身後的男人一致向前,把江政佑围成个圈。

  「你没料到自己有一天会变这样吧?哈哈哈……」

  面具男人笑声难听得令人捏把冷汗,他抱着肚子,身体呈现出一种变态的曲线,很满足似的。

  「你得意到死我也不知道你是谁,那报仇起来有什麽屁用?」江政佑平静地道,一点也没有被吓得屁滚尿流,声音甚至一滴滴细微的颤抖也没有。

  面具男人停住笑声,面具上的外国人脸笑得极恶心,男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