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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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跳如擂鼓,抱紧她说:“除非我死了,或者你跟谁私奔了。”她踢我一脚,撒娇地闹了一下,又恢复常态说:“我爸的女人来,不能给他们住家里,那样我妈不气死才怪。”我说:“好吧!我安排,你别管了,你们父女没两句就吵。”她亲我一口说:“这还差不多。”

  6

  拿着晚报、早报,坐在“早一轩”总店门外的小树下。想寻找些有关向东的事迹,却一则也没找到。孙市长笑容满面接待外宾的照片,我多注目了几下。这段时间和他关系不错,一起钓过几次鱼,在我的调教下他长进不少。盘新华说,市长天天讲,他退休后可以钓鱼谋生了。他们不知道,每次带去的鱼塘,我事先吩咐养鱼人放进百来斤饿鱼。否则,凭他们那两下子,也想每次钓上十几斤?

  艳照上门(7)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讨好他们,可能讨好当官的是人的天性吧!不过,这俩人是很不错的玩伴,没什么官架子,至少口头上当我是朋友,任由我在语言上拿他们开心。

  “领导!电话。”方姐在店里叫。我进去她又说:“是你母亲吧,声音挺急的。”父亲又病了?不会吧?昨天才打的电话,因为艳艳向老娘告我的状,父母一般不会把电话打这里来。

  “小文吗?”不是老娘的声音,是徐老头的老伴,说是老头病了。我很奇怪病了不上医院,找我干吗,我又不是医生。

  “他死活不肯去医院,你来帮我劝劝他吧?”

  徐老头的老伴解释说,老头的单位破产了,医药费报不了,医院收费又高,老头舍不得。我听她讲到半已经明白,叫李启明跟我上“泥街”去。徐家两老都是退休工人,是那个年代的计生模范,只有一个独子,在云南当军官,成家后很少回来。

  “是你亲戚呀!文哥?”李启明对老头的破房十分惊讶,脑袋结结实实撞在门楣上。

  徐老头靠着床打坐,脸色发青,两眼无神。我说:“起来吧!我们去医院下棋。”他有气无力地说:“我没空,我、我要去找人签名,你……”我听得莫名其妙,望他老伴,他老伴说:“还不是拆迁闹的!”原来,王一州在附近大兴土木,“泥街”的房地产大涨,开发商看上老头家这一片,可是给的拆迁费低得可怜。老头和几个老街坊站出来,分头去找居民签名,向政府请愿。大概连日东奔西跑,劳累过度病倒了。

  将徐老头送去医院,岳父大人来电,说是阿姨到了。我急忙回家接他,交待李启明去订酒店。岳父的女人蛮标致的,年纪和我不相上下,很有点刘卫红的味道,我张口不知该叫什么好。

  “叫我韦老师吧!艳艳也这么叫。”女人很大方,那气质刘卫红没法比。艳艳的弟弟才六七岁,长得唇红齿白,非常可爱。一路上“大哥哥、大哥哥”问个不停,我送他们到酒店他还想跟着我,他母亲生气才作罢。

  安顿好岳父一家三口,我有点气闷,开车去儿子家,躺地上让儿子往身上爬。刘卫红问:“老丈人和丈母娘对你满意吧?”我说:“一个老丈人有两个丈母娘,差点要我老命。”我和她讲了一下艳艳家的情况。

  陈姨说:“这有什么?哪天你儿媳妇还不是一个公公两个婆婆,还不一样?”我举起儿子大笑。不敢待太久,艳艳回来后,我匆匆来,匆匆去。

  7

  家里人口增多,麻烦的是并不和谐,连吃饭也分上下半场。我成了唯一的服务员,上窜下跳侍候着。艳艳也不开心,为了不让她母亲被岳父一家刺激,有时她去学校上课把岳母带去。